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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手法娴熟地搅拌着蛋液，板着脸，却悄悄靠近穆思昭小声低语：“阿昭，你说我们是不是太得瑟了？”

别看她现在一脸平静，其实心里快要吓死了，那一双双眼睛和林中的野狼根本没区别！

要不是还有人性，怕是要直接扑上来了。

穆思昭怡然自得地抿了口水，摇摇头。看着一张张或贪婪或警惕或不屑的脸，她似笑非笑。

“别怕，娘，他们不敢，若是敢，那就更好了。”

“阿昭又有什么坏心思了？”付清衍好不容易才哄好了自己，见穆思昭终于把目光移开了那个小白脸脸上，心情才好了些。

“什么坏心思？我明明是普渡众生的小菩萨。”穆思昭言笑晏晏，眼里流露出的狡黠证明着这话的可信程度为负。

但付清衍还是信了。

他知道这是假的，但他还是愿意相信。

哪怕是利益利用，他，也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