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该怎么告诉宮先生?”金望头顶乌云密布。
“不用说了,他已经知道了。”顾安转身看了一眼,被推开一条门缝的办公室门。
金望立即起身想跑出去解释。
结果外面已经空无一人了。
“顾先生,你说宮先生听到多少?”金望心存侥幸。
“全部。”顾安一点都不会安慰人。
凌零看着他们一唱一和,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,但是接收到顾安是不是瞟过来的目光,他才自觉地想起自己是个逃跑的人。
他对着顾安讨好一笑,一屁股坐在地上,一把抱住了顾安的腿。
“哥哥,大哥,你帮我救救南枳好不好?你是宮先生的大哥,他一定听你的。”
顾安端正的坐着,低眸望着凌零。
凌零柔软蓬松的卷发,一双圆眸,一笑就会露出梨涡,十分的可爱。
像是顾安很久很久以前养过的一条狗。
顾安抬手触碰了一下凌零的卷发,蓝眸涌起波澜,“为什么跑?”
大哥,你一副要宰了我的样子,我能不跑吗?凌零心里嘀咕着。
金望咳咳两声,现在这气氛怎么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呢?
……
从金望办公室门口离开的宫城,想起了温祥将温念念送来的样子。
温念念完全就是强迫的,还有她抗拒的样子,身上留下的印子……
宫城坐在自己办公椅上,面向落地窗。
“言翊,温念念在那你的病例是什么?”宫城想到了顾言翊。
顾言翊声音透着丝丝不悦,“宫城,刚才新闻说南枳被抓了,是真的吗?你要害死她吗?”
“说。”宫城透着不耐烦。
“强暴,多次,有愈合的状况,结果又……说明两次之间有间隔。”顾言翊说不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