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凌看着她的表情道：“怎么，想起来了？”

柳如依沉默。赵凌却不放过她：“二十八年前，你要我给你正妃之位，然后其他都随我。我给了你你想要的，求仁得仁，我赵凌自问信守承诺，可是你，柳如依，你却越来越贪心了。”

他嘲讽的目光让她心理几近崩溃：“我以为，你总有一天能看到我的好，试着去接纳我。二十八年了，为何你还记得那该死的承诺。我一个青春邵华的女子，守着这么个正妃之位有多凄苦，你为什么不能为我想想？”

“柳如依，你想要的未免太多了。”赵凌起身离开，心中却越发沉重。

那个承诺了只要正妃之位便好的妻子越来越贪，现在怕是为了她自己的儿子打上阿楚的主意了。还好儿媳妇说了，孙子有救，不然他一定会立刻劈了柳如依。

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查清楚，在这件事中，柳如依究竟想做什么。

一回到书房，他便召出了蓝翎卫：“夙寐，你去查一下，王妃和大少爷最近都在忙些什么，查好之后速速来报。”

“是。”跪在地上的人眨眼便消失无踪，赵凌却是愣坐了许久。

而揽月轩内的柳如依更是连坐都坐不住了，披散着头发在屋里转了无数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