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别装了,你是受了什么委屈,跟
娘好生说说,娘一定想法子,帮你把这场子找回来。”
显然,她也认为女儿是装的了,不然刚刚痒得那个样,怎么可能这么一会子的功夫忽然就好了呢。
贺兰芳一愣,不可置信地看向刘氏:“娘,你也认为我是装的吗?”
“难道不是吗?傻孩子,下次不用装得这么真的,瞧这脸上这些道道,这可得过多久才能好起来啊。”她心疼地摸着贺兰芳脸上的伤。
伤口并不深,可到底破了皮。女儿家的脸多重要啊。
要知道,这个女儿她养得是多么精细,哪里曾让她受过半点的苦。
贺兰芳却是一下子推开她:“娘,你怎么能不信我呢?肯定是秦芍药,那个贱人,不知给我用了什么药,这痒才会来得这么突然又好得这么突然。娘,你看看我的伤,你觉得我要是骗人的,能下得了这样的手吗?”
刘氏这下迟疑了,难道刚刚都是真的?
“你好好跟娘说说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于是贺兰芳便把她今天在秦凌风来接亲时去闹了一场,然后又把在柴房里的事和她娘说了。“娘,我真没骗你,那根针老长,刚扎下去,我就是有些痛,可很快就好了。没想到药效竟是要到晚上才会发作。那秦芍药懂医的,她肯定是给我下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