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,您的事情我多少有些耳闻。那位渡边宏应该不会再纠缠您了,大可以放心南下。”
“那天那个人是你?朝山,那可是东洋人啊!”
“东洋人怎么了?用我爸的话来说,一群猪狗,胆敢妄图染指华夏九州之地,谁给他们的勇气?但是眼下的时局确实不堪,东北三省一夜被占真的是武力不足?有心人懂的都懂。是这个国家根子上病了!”
没想到大儿子会说出这番有见地的话来,郑龙成继续喝水,就算没水了,也只能端着茶碗。
“爸,喝我这杯。”
一阵咳嗽,这孩子就不能给你爸我留点面子?
肚子里都是水了。
“文世叔不必抱着那点研究不放,眼光看得长远一点,武器研究出来虽说是双刃剑,但也会从根本上打击敌人的嚣张气焰。说句不中听的,您手上所谓的神经性毒素,我在德国利特敦医学院的实验室里玩过更多,也就东洋人拿它当个宝,德国人的技术早就凌驾于欧美之上了。井底之蛙的可悲,不过如此而已。”
郑龙成又战术性咳嗽了,对你爸我苛刻点不要紧,起码大家是一家人,好歹给人文慕白留点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