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马云沧带着沉燃以及白月辰急急奔向大牢,生怕自己晚了一步,徐啸以及阿萨就被盛清嘉先一步给解决了。
而此刻在大牢中,阿萨看着面前的徐啸,一声叹息,悠悠的开口,“徐啸,巫马云沧当真会来救我们?”
“巫马云沧是巫国将军,一言九鼎,既然他说要给我们一条生路,自是不会食言。”徐啸望了他一眼,淡淡的开口说道。
“你为何这般信他?”阿萨万般不解,毕竟巫马云沧与他主子可谓是死对头,身为暗卫,他为何愿意站在他的角度?
闻言,徐啸勾唇一笑,开口说道:“有时候你所听闻的并不一定都是真实的。”
听到这话阿萨眉头一皱,徐啸难不成是被巫马云沧下降头了?还是被此事刺激到了?
不过当初他说得对,他们都只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做一场豪赌,若是赢了,此生便不会有生命之忧。
倘若是他们信错了人,这场赌博输了,那也不能怨天尤人。
就在此时,他们听到外面的狱卒恭敬的唤了句“拜见太后娘娘。”
听见此话,阿萨心里不由的咯噔一跳,有些担忧又有些不解,太后那般尊贵的女人怎会来到大牢?
见他这般疑惑的模样,徐啸心中叹了口气,无奈的开口说道:“太后与徐家关系匪浅,此次我们两人为巫马云沧指证徐家,太后定是不会放过我们,想来是来找我们麻烦的。”
听到这话,阿萨眉头紧蹙,如今他们是粘板上的鱼肉,任人宰割,该如何是好?
不消片刻,一抹雍容华贵的身影款款而来,望着缓缓向他们走来的身影,阿萨心中叫苦连天,难道今日他便要命丧于此?
此时此刻,他不由的想起了巫马云沧的承诺,都到了性命垂危的时候,
他为何还没有出现,莫不是为了让自己指证徐家故意混淆视听的?
“徐啸,徐家的暗卫。”只见盛清嘉走到了徐啸的面前,面色不佳的开口询问,似是在明知故问,亦似是在思量该如何处置身为徐家叛徒的他。
“太后娘娘身份尊贵,怎么亲自来这污秽不堪的大牢了?”徐啸心中一沉,看样子此事惹怒了她,今日怕是不得善终。
听到此言,盛清嘉怒极反笑,漠然的开口,“本宫万分好奇,究竟是谁这么有能耐,临死之际竟然还要拖整个徐家下水。”
“拖徐家下水?怒草民愚钝,不知娘娘此言何意。”徐啸心中一紧,来者不善,今日即使不死也要脱一层皮。
“徐啸,本宫听说过你,徐如来对你不薄,你为何要这般做?”盛清嘉冷然开口,似是在质问,又似是在寻求一个答案。
徐啸闻言嗤之以鼻,一阵好笑,淡淡的开口,“待我不薄?若真是如此为何要派人追杀我?”
盛清嘉嘴角扬起一抹邪笑,十分渗人,阴森森的开口说道:“既然你有胆子叛出徐家,想必已经做好了承受本宫怒火的准备,来人,好好伺候。”
话音刚落,便瞧见一群狱卒打开了徐啸的牢门,将他拖了出来绑在了一个十字架木桩上,手脚皆被禁锢。
一旁的阿萨见此情形,瞳孔不由自主的扩张,他从未见过这般场面,原来巫国的女人这般的狠辣。
他望了望徐啸,却见他依旧一副淡然的模样,好似是早就已经料到了这个局面,无动于衷。
阿萨心中一股敬佩之意油然而生,这已经是对他们极为不利的局面,他竟然依旧这般的泰然自若,怕是早就置生死与度外了。
盛清嘉见他面色如常,眉头一挑,漫不经心的
开口问道:“都到任人宰割的局面,你既然还面不改色的,本宫是该夸你早有自知之明还是该骂你不识好歹。”
只见徐啸闭上了双眼,徐家之事对她的打击不小,见她这般的愤怒,想来自己今日性命攸关。
“本宫倒是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本宫的手段硬。”话音刚落,便挥了挥手,一旁的玉嬷嬷见状,瞬间会意。
“来人,用沾了辣椒水的鞭子狠狠的抽他。”玉嬷嬷漠然的吩咐下去。
狱卒闻言,有些震惊,没想到这太后这般的狠辣,急忙应了声“是”便将鞭子沾上了辣椒水。
没过多久,狱卒便开始用鞭子抽他,一声声皮开肉绽的声音惊得阿萨心中一颤,鞭子上的辣椒水顺着伤痕渗进了伤口,疼的徐啸双目泛红。
血肉翻飞,身上的白色囚服已经鲜血淋淋,盛清嘉看着面前如同血人一般的徐啸,嘴角一勾,这边是与她作对的下场。
徐啸只觉得身上火辣辣的疼,伤口似是火在烧,眼前一阵眩晕,面前的身影开始模糊,双眼不由自主的闭上,陷入了昏睡。
见他没了动静,狱卒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,弯着身子来到盛清嘉面前,恭敬的开口,“太后娘娘,犯人已经昏厥了。”
“拿水泼醒,继续打,打到本宫满意为止。”盛清嘉不以为然,身为暗卫的身体素质她还是比较清楚,就这点伤怎会要了他的小命。
狱卒听到这话身影一顿,顷刻间毕恭毕敬的应了声“是”便领命而去。
玉嬷嬷见此情形,在她的耳旁低语,“娘娘,此人伤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