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早就将这等乱臣贼子斩于剑下。
“你……”徐如来哑口无言,一双眼恶狠狠的瞪着巫马云沧,似是要将他给生吞活剥了。
“你什么,难不成徐大人觉得本将军所说无理?”巫马云沧一双锐利的眼神
猛然射向了徐如来,满是狠厉。
徐如来见他这般冷冽的眼神,身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,瞬间偃旗息鼓。
见他不在吱声,巫马云沧略带深意的望了他一眼,对巫煜城说道:“不知皇上以为如何?”
巫煜城略微思索,开口说道:“巫马将军所言也不是不无道理,之前是朕气得糊涂了,没有考虑那般多。”
“臣惶恐,皇上如此这般也是因为忧虑我巫国的江山社稷,慕长史明事理,辨是非,定会谅解皇上的一番心思。”巫马云沧淡然开口。
“巫马将军说的不错,毕竟慕长史的为人如何,朕也是极其清楚的,如今想来,他应当是无法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的。”巫煜城径自说道,话中满是为慕永安开脱之意。
徐如来听到此话,心不由的咯噔一跳,连忙站了出来,朝着巫煜城躬身道:“皇上三思,这知人知面不知心,谁知道这慕永安是不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。”
“徐爱卿此言差矣,朕与慕长史亦不是第一天相识,他是如何的为人朕比你可是清楚的多。”巫煜城颇为不赞同的开口反驳。
徐如来见此情形,心中万般不安,看来这皇帝是硬要维护慕永安了,难怪之前一直反对要将他就地正法。
“皇上,这都是猜测,这要是放虎归山可是巫国的祸害。”徐如来低垂了头,毕恭毕敬的开口。
见他这般恳求的模样,巫马云沧眼眸一深,看来这徐如来是做贼心虚了,竟然这么快的想将自己的岳父处决,他是当自己不存在?
“徐爱卿此言有理,若慕永安当真是这般狼子野心之人,放虎归山自然是不明智之举。”巫煜城颔首,若有所思的开口。
“先前毕竟已然从慕府搜到了证据,不知巫马将军可有找到
证据可以证明慕永安是含冤入狱的?”巫煜城望着巫马云沧问道。
“启禀皇上,臣自是已经掌握了证据,又怎会信口开河。”巫马云沧冷然的开口,深邃的一双眼瞥了一眼徐如来。
徐如来听到此言身影一僵,未曾想到巫马云沧竟真的掌握到了证据,自己做的这般滴水不漏,他又是从哪儿来的证据?
“既然爱卿有证据,还不快快呈上来。”巫煜城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,众人离的远,并没有注意到他微微上扬的嘴角。
“回皇上,可否先宣证人?”巫马云沧自然没有错过他那微勾的嘴角,心中顿时松了口气,还好在此事上他是向着自己这边,否则岳父大人又怎会安然无恙到现在。
他脑中不禁想起先前自己听到了传言,看来巫煜城对自己的岳父大人果真很欣赏,若非如此,根本等不到自己回朝为他翻案之时。
巫煜城闻言高悬的心终是落了地,没想到他为了给慕永安翻,竟然准备的这般充分,如此一来,慕永安定然能顺利的离开大牢。
事情还没有开始,他便已经预料到了结局,这不过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的一场戏罢了,慕幼卿果然没有令自己失望。
原来她特意让云飘雪来向自己开口,要求自己将巫马云沧宣了回来的目的便是为了今日吧,不愧是慕永安教出来的好女儿,巾帼不让须眉。
“既然有证人,宣。”他缓缓开口说道。
巫马云沧颔首,朝着店门外大喝了一声“带上来”,不消片刻,便瞧见两侍卫押着阿萨跪到了巫煜城的面前。
见状,朝堂诸位大人议论纷纷,不明所以,交头接耳轻声说着自己的看法。
“这是何人?”巫煜城眉头微蹙,一看这人便不似巫国之人,这人莫不是邻国之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