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云飘雪,慕幼卿心中无可奈何,虽说自己与她没有了纠葛,可却形同陌路,这亦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。
虽然解开了心结,但她想和她重修于好,如同往常一样。
“此事说来话长,进屋说吧。”她无奈一叹,缓缓开口说道。
见她举步离开,叶楚然迅速跟上了她的脚步,见她这般模样,他心中便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看来这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,但在这宫中,若是没有云飘雪的照拂,怕是寸步难行。
两人一同进了屋,锦绣见状,顿时了然,自发的去准备茶水。
“坐吧。”慕幼卿淡淡的说道。
闻言,叶楚然坐到了她的对面,一脸迷茫的望着面前的女子。
“我与飘雪之间怕是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。”慕幼卿眼眸一垂,心中一片复杂。
“为何?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叶楚然不明所以,一段时日不见,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。
“想必你也清楚我在宫中的处境,飘雪担忧小微手无寸铁成为累赘,想让她离开,一时言语不和,便到了如今这般的境地。”慕幼卿简单的将此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。
听完事情的经过,萦绕一声长叹,此事确实是她的错,云飘雪所作所为也是为她考虑。
“叶楚然,你可知云飘雪未入宫之前的往事?”慕幼卿不奢求他们能谅解自己与小微之间的感情,但此事说到底是自己一时冲动才造成的。
叶楚然闻言身影一顿,这怎么突然提起了五年前的往事?难不成此事海域五年前云飘雪的往事有关?
“我只知道她是惊鸿仙子以及她在江湖上的事迹,嫂子要问的是哪一块?”他一脸狐疑的问道。
听到此言,慕幼卿垂了垂眸,
看来云飘雪与烟雨山庄以及巫煜城之间的感情纠葛外人并不知情,这又是为何?
她总觉得此事透着一股子蹊跷,难不成是因为几人身份不凡,为了保住颜面,将所有的知情人士封了口?
见她陷入了沉思,叶楚然眉头轻蹙,看来此事与云飘雪的往事脱不了关系,自己还得找个时间好好的探查一番。
“嫂子与飘雪此事与她的往事有关?”他轻声问道。
“并无关系,我只是好奇她的往事是怎样的,我感觉到她并不喜欢这里。”云飘雪与巫煜城的纠葛是他们不可诉说的伤痛,又怎能让更多的人去揭开这血淋淋的伤口。
“这有何意外的,习惯了江湖上的逍遥与恣意,这皇宫中的算计与那些规矩只会是束缚,是一座牢笼。”叶楚然不以为意的说道。
慕幼卿听到这话一声叹息,她希望云飘雪会有冲出牢笼的那一天,但一想到巫煜城对她的执着,此事又是希望渺茫。
“叶楚然,五年前的往事是飘雪不愿意提起的伤痛,希望你收起你的好奇心,不要去调查。”她知道叶楚然的性子,为了护住云飘雪的尊严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毕竟现下自己最重要的事是救出自己阿爹,至于云飘雪,也只能顺其自然,若是她不愿意与自己相交,自己又何必强求呢。
“既然嫂子开口了,我自是不会擅自行动,毕竟我与云飘雪亦是相识一场,不会不讲道义。”叶楚然眼眸一垂,心中百转千回,看来云飘雪身上有着不少秘密。
听到他这般或,慕幼卿心中顿时松了口气,悠悠开口,“你方才是从摘月轩过来的?”
叶楚然毫不犹豫的颔首,说道:“飘雪身中剧毒,连夜制出解药自是要送过去。”
“她如
何了?”慕幼卿心中一片疼痛,甚是难受,未曾想到自己还要从别人的口中才能探听到云飘雪的近况,当真是讽刺。
“嫂子既然导游她的身子,为何不亲自去摘月轩看看,说不定飘雪一感动,心一软,此事便迎刃而解。”叶楚然脱口而出。
慕幼卿无奈一叹,云飘雪的心比想象中的要冷,要硬,她若不是真心谅解,就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。
“此事暂且压下,飘雪那边的情况就要劳烦你了。”慕幼卿心中万般复杂,现如今也只有叶楚然能将她的近况进行告知。
她不敢奢求太多,只要她好就好。
“这怕是有些为难,这宫中重重算计,在长风还没有回来之前,我自然不能离开,即使是云飘雪也不行。”叶楚然知道她心中所想,但如今她的安危最为重要,马虎不得。
“我身边有锦绣在,不会有事。”
“飘雪身边有个不亚于锦绣的蒹葭,更何况她本身的武功修为不差,没有什么好担忧的。”叶楚然瞥了她一眼,淡然的说道。
“可我还是放心不下。”
“你要担心的是你自己,飘雪在皇宫中待了五年,宫中的手段自是比你要清楚,你还是顾好自己吧。”叶楚然心如明镜,说什么也不能离开她的身边。
没有人能承受的住巫马云沧的怒火,他怎会断了自己恣意逍遥的日子,惹上那尊煞神。
慕幼卿无言以对,不可否认,云飘雪的处境确实比自己要好的多。
“你研制的解药没有副作用吧。”她一脸担忧,小心翼翼的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