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猜测,这也许是他给自己的警告,毕竟他很宠爱飘雪,而自己却让飘雪担忧。
“臣妇……参见皇上!”她袖中的手紧握,强迫着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,颤颤巍巍的声音无不明摆着告诉了他,自己受不住他的威压。
巫煜城见状,收回了威压,顷刻间,跪在地上的慕幼卿便感觉浑身一松,心中不禁松了口气。
“你可知罪。”巫煜城好似没有看着她,自顾自的批阅奏折,无波无澜的语气皆是怪罪。
慕幼卿知道他只是在给云飘雪出气,自己也确实有错,不觉得有什么不妥,也是自己应该受的。
“臣妇害得贵妃娘娘忧心,是臣妇的过错!”她言之凿凿,满是坚定的看着巫煜城,无丝毫惧意。
她是在告诉他自己只承认飘雪担忧自己的过错,除此之外,别妄想将莫须有的罪名安在自己的头上。
听到这不容置疑的口气,巫煜城手一顿,放下了御笔,望着跪在地上无畏的慕幼卿,他倒是有些欣赏她了。
“去哪儿了?”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,自己并未接到有刺客的消息,这大白天也没有杀手敢闯皇宫,这般无声无息,没有惊动一个人,只能说明她是自己离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