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之令,我不得不从。但我也不会蠢到上台去送死,不过如果我伤了,不能上台了,那也无可厚非。不是吗?”
庞奇闻言,瞬间明白过来,恍然大悟般失笑道:“大人是想假装查案受伤,上不了台?公主再怎么刁蛮,也不至于逼迫一个受伤之人上台守擂吧?即便她忍心,朝廷百官和陛下也会阻止。大人,妙计啊”
杨宣一听,也觉有理,道:“甚好!此计可行,大人若受伤就可不必上台!那大人想如何受伤?不如,让末将打你一顿?”
徐安却摇头道:“不,谁都可以打我,让我受伤,唯独你们两个不行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你想想看啊,现在谁都知道你们两个在助我查案,与我关系良好。我若伤在你们手下,公主必定起疑。届时,取巧不成,反而会惹来个欺君之罪。我要受伤,还得转手他人。”
“哦大人所言,倒也是。那谁人让你受伤最为合适?”
“这个嘛我家娘子如何?她可是个暴脾气,我若回去惹她一下,她可能会打断我的腿。如此一来,我就受伤了,还怎么替公主守擂?嘿嘿”
徐安黠笑着。
庞、杨二人也觉甚好,同声附和。
说干就干!
一天后,赶回京都。
为了迅速达到自己受伤的目的,徐sir立马就回到梧桐小院。
进门就问道:“苏沉鱼呢?”
开门的晚娘回道:“小姐在后院呢,刚刚梳洗完毕哎,姑爷,你这么急去干嘛呀”
她的话没说完,就见徐安迅速跑向了后院。
后院,苏清影的卧室中。
沉鱼小姐刚刚入浴出来,只穿着一件薄纱浴衣,正要招呼侍女为她换衣服时。
徐sir突然闯入,严肃道:“都出去,姑爷我和小姐有话说,把门带上。”
两名丫鬟一愣,虽有意外,但还是应声离去。
苏清影更是惊讶,起身刚要开口,却猛然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。
因为下一秒她就见到徐安猛冲过来,搂住她的小蛮腰,并凑过来狠狠地强吻她,还伸了舌头
好贱啊,打kiss居然伸舌头
轰隆!
苏清影见状,如五雷轰顶,脑细胞再次被搅成浆糊,智商规整为零。
这是什么?
那个家伙竟然亲我他怎么能这样?
而徐安强吻了半分钟后,退后两步,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,张开双臂,似在迎接着什么。
心中却在暗道:来吧!打我吧!以你的爆脾气,遭遇强吻,那还不得马上变身赛亚人?
但只要你动我一下,我立马飞出三米远,然后头撞墙,继而“受伤”!
如此一来,看那个刁蛮公主还怎么逼我这个受伤之人上擂台?
嘿嘿,真乃锦囊妙计也!
徐sir觉得这个计策妙极了,苏清影必会反击,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。
但偏偏不该有意外之时,意外发生了。
被强吻过后的苏大小姐,在稍稍回过神后,却不显半分恼怒,反而是娇羞不已,像极了一个乖巧的淑女,此时哪有什么河东狮吼,暴躁脾气?
大小姐神奇般变成了一个娇羞的可人儿,竟娇嗔着,跺跺脚道:“哎呀你干嘛呀,真讨厌,都不给人家一点心理准备真坏”
说着话,她竟捂着脸跑出了房间。
徐安也是如遭雷击,目瞪口呆,上下巴直接脱臼,不可思议之色。
什么情况?
这还是原来那只母老虎吗?
她为什么不打我?她应该马上去拿菜刀砍我的呀,为何羞答答地跑了?
她跑了,我还怎么受伤?
想到这,徐sir也顾不得想明白原因,就追去大喊道:“喂,娘子,你别跑啊苏沉鱼,你不打我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