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季长乐吹着纸
上的墨迹,缓缓道,“若是让我的孩子,喊他的女人做娘,我宁愿那孩子送给别人养!”
“你都知道了?”
季长乐头也不抬的又开始画另外一副小儿图,“从见到他那一天起,他说不能名正言顺带我回京,我就知道京都那个府里,已经有了女主人。”
“男人的情意从来就是嘴上说说,扭头就能性情高昂的和其他女人翻云覆雨,谁若是把男人的话当真,那就是傻子。”
孟琳琅无言以对,季长乐把男人解剖的如此真实,都是踩着刀尖试出来的。
“没事,以后咱们一起生活。你若是觉得无聊了,随时开口。”
季长乐看了一眼孟琳琅的腰腹。
“你与六公子并没有大是大非的仇怨,他那般专情的男子,为何躲他?”
“哈哈!你刚刚还劝我男人不可信。”
季长乐一愣,跟着摇摇头,失笑,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没有感同身受这一说。”
孟琳琅没有回话,拿起画笔用素描的手法,按照季长乐的图描了一幅。
原来只是形似的图像,立马变得立体起来,那微微上扬的嘴角,和那泛光的眼眸,栩栩如生。
季长乐颤抖这手,抚在那眉眼上,“真像!”
“孟大夫!有京都消息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