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”
“我不走。”
“听话琳琅。阿铎此人城府极深,擅长隐忍与谋划,绝对不是表面上的无害。你先离开,我才能做我想做的事。”
孟琳琅挣扎不了,被赫江牢牢锁在怀里,听着那暗哑的嗓子做着一件件安排,她渐渐止住了挣扎。
这一夜是赫江少有安分的夜晚,除了贡献宽厚的胸膛外,那手就没有犯过规。
孟琳琅窝在赫江怀里几乎没有
怎么睡,天一亮就去了王太妃的帐房看诊,事后同样把那份脉案好好的包起来,让人给阿铎送去。
“阿铎手里有一对人,通机关遁地术,哪怕是掘地三尺,也能找到地面他要的位置。先除了那些人,断了他的左膀右臂。”
回到阿铎安排给赫江的帐房,赫江和小七他们在议事,脸上看不出昨天挨的打,过来就要拉孟琳琅到身边坐下,被孟琳琅拒绝了。
“打几盆水来,我要洗手。”
赫江举起的手不着痕迹的收了回去,打发人赶紧去打水。
用胰子仔细的连指甲缝都搓到,孟琳琅这才拿了一丸解毒丸服下。
赫江眼睛都瞪圆了,“这是解毒丸,你怎么了?”
“我没事。你们继续,不用在意我的存在。”
孟琳琅没有想要告诉他的意思,那件事她想要给哑奴的交代,本来一次就成,为了保险起见,她今天又加了一次药剂。
“喝点鲜奶吧!”
让人把温好的马奶酒撤下去,换了鲜奶上来。
赫江被她忽视也没有说什么,倒出来还冒着热气的,亲手递到孟琳琅的手里。
一屋子商量事务的,就那么停下,看着他们矜贵高傲的主子放下一切,去伺候少夫人。
尴尬的不知道该看哪里,他们的主子杀伐果敢,曾几何时做出这样伺候人的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