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琳琅睡得迷迷糊糊,就被人捞进怀里使劲磋磨,以为今天可以睡个好觉了,谁知道这人居然回来了。
想要问他何氏身体如何,又看他兴趣昂扬死命折腾人,那就是何氏身体无碍。
所以赫连小将军又迎来一个新婚夜心情好了,就拿她当手下一样操练吗?
孟琳琅没有机会问,摇摇晃晃中,趁机在他肩头咬了好几口泄愤,没想到惹得赫江更加肆意了。
那边老将军派来盯着院子的人去回话,听说叫了三次水,摸着他那斑白的长须连连发笑叫好。
“这样好!想来不久我便能抱上曾孙了!传话下去,明日都不许去喊六少爷六少夫人起来,她们想什么时候起来敬茶,就什么时候起来。”
“恭喜主子!我这就去安排。”陆盔见主子喜笑颜开他也跟着高兴,趁机道。
“确实是喜事连连,今天你立了大功,就早点回去吧!明日把你家孙儿带来。”
“多谢主子爱戴。”
今年接二连三的办了两场婚事,死气沉沉的将军府,仿佛活过来了一样,再添个孩子就更好了。
将军府上下大家忙活了一天,虽然东西一早就准备好的,就是为了以备赫连江回将军
府用的上。
可今天这样仓促布置,得亏将军府上下人手多,好些当年军营退下来无处可去的老兵都在将军府,一接到老将军的急令,立马就拿出进行军的干劲来,不到半天就把将军府给布置的喜气洋洋。
大家知道六少爷回府皆任劳任怨,不怕辛苦,只怕没有把这事办漂亮。
晚上还赏了席面下去,大家欣喜万分还是克制住了浅尝辄止,第二日依然早早起来做事,都等着见见传说中让老将军煞费苦心都要娶回来的六少夫人。
可惜昨夜新婚燕尔的夫妻俩,第二天华丽丽的起不来了,孟琳琅生物钟在那里,辰时刚过倒是就迷迷糊糊的醒了。
原来以为赫江要练拳肯定早起来了,没想到她这会儿还被抱着怀里,更为震惊的是,赫江居然也没有醒来。
孟琳琅支起身要起来,他才眯瞪着伸手拍她。
看吧!
就说没有耕坏的地,只有累死的牛,这山岳一般的男子,现在还不是累趴了。
“该!”
孟琳琅戳他脸颊的手,让他一把抓住。
“好不容易陪你赖床,怎么不睡了?”赫江眼睛都没有睁开看,只又把人往怀里带。
“喂!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
没有做啊?”
昨天回将军府,今天肯定要见亲,外头天都大亮了,按照这个时辰应该是辰时过了,这人居然还能睡得四平八稳。
“没关系。祖父已经吩咐过,今天敬茶随我们的起床时间安排。”
赫连老将军巴不得他们连夜造一个曾孙出来,这点赫江心知肚明,但显然不能和孟琳琅说,否则这人又该炸毛了。
“我说你是不是胡闹过头了,这样很不礼貌。”
就算这么说,孟琳琅也不好继续,不客气的埋汰赫江贪吃。
得亏她现在经常锻炼,要不然这身板要被整垮。
“我一直很礼貌。不信你自己看。”
赫江听她这样说也不生气,轻轻笑着,把人往怀里扣,让她感受自己是胡闹过头,还是根本没有吃饱。
“停!你是要一回,还是要命,你自己看着办!”
“你不是说我胡闹过头吗?我这是告诉你,每天都在挨饿。”
这浪荡不羁的混账,居然是赫江,孟琳琅差点没被吓死。
果然说荤话是男人的本能,再深沉稳重的,肚子里都有一点花花肠子。
“你个浪荡子!”
“再说我就实践一下,让你知道什么叫浪荡!”
被他一下掀翻,孟琳
琅尖叫就被吞没在口齿间,男人彻彻底底让她知道什么叫浪荡。
一整就到了临近中午起来,孟琳琅被他抱着去洗漱,吃了点东西,这才抖着合不拢的双腿去敬茶。
看着精神抖擞的赫江,孟琳琅恨不得把他撕了,赫江心情好的很,那乱飞的眼刀他尽数收了不说,还有心情调笑打趣她。
以往都是孟琳琅让他无可奈何,现在风水轮流转,居然反被调戏到无言以对。
“瞧你这点出息!”
“嗯!就这么点,都是你给的。”
真会说话。
孟琳琅龇牙,抛开被这样那样折腾的不好受,赫江心情前所未有的爽朗,还是让她很高兴的。
两人晃晃悠悠进了花厅,就发现满堂坐着的女眷占了一大半,皆是二三十年华正好的时候,看见二人喊六弟六弟妹也有喊侄儿侄媳的,大家好奇中皆是带着善意的笑,赫江都礼貌的回了礼。
那些妇人衣着淡雅,应该都是赫连家族牺牲的将士遗孀,有好些甚至都没有孩子,丈夫牺牲后就这么守着,清冷孤寂的过着每一个春夏秋冬,让人不由鼻子发酸。
“你们可算来了!大家都等着看新娘子呢!”李如意指挥仆从摆好蒲
团,“祖父,你要的孙媳妇茶,来了!”
“这大少夫人心情愉悦,声好大啊!”
李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