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给大皇子妃传话,就说让我已经查清楚了,有些不为人知的事情,等我面见了再去回话。你只管说,此女容貌上乘的女子,与那六少爷情投意合,看着真是羡煞旁人。”
“是!奴婢这就去回话!”
侍女匆匆忙忙的走了,季柔看着孟琳琅与赫江离开的方向冷笑。
本以为孟琳琅在临安消声灭迹,满门的血海深仇今生今世都报不了了,没想到冤家路窄,在京都还能遇到。
找了一个丧家之犬的赫连江做靠山,那正好省的她出手,对赫连江情根深种,依旧不死心的大皇子妃,苦等九年,一朝为她人做嫁衣,看着意中人与别人甜甜蜜蜜,任何一样都能要了孟琳琅的命。
“孟琳琅!欠了我季家人的命,拿命来还吧!”
……
孟琳琅眼皮直跳,莫名的心慌意乱,已经出了季家的庄园,什么都没有发生,不应该这样心慌才是。
“怎么了?”
赫江把医药箱绑好,双手扶她上马,孟琳琅捂着胸口直皱眉。
“没事。”孟琳琅拉拉衣襟,只当是这衣服的原因闷的慌,“这衣服太重了,我穿着有点扛不住。”
“那我抱你上马。”
赫江是
知道那衣袍的重量,孟琳琅身子不比他人,穿了大半天了,确实吃不消。
孟琳琅也没有拒绝,由他抱着自己上马,赫江随即上来就把她揽进怀里。
背后多了一个依靠,就像多了靠山一样,孟琳琅那种无措心慌的感觉消散了些。
“季长乐是被人推下水的,有人利用她引我出来。”孟琳琅言简意赅,赫江已经听清楚了。
“动手的事何人?我们不方便插手的话,就让李霖自己去解决。”赫江问。
“还是一个老熟人。当年在临安青城的季家你有印象吗?”
“那个设计让刘家把你送去做妾,浑身被你插了七八个血洞没死,最后被他妻子掐死拔了舌头的季武吗?”
孟琳琅偏头看向赫江,浑然不在意的样子,这人有必要说的这么详细吗?
“是呀!就是要我做妾的那一家。”
孟琳琅笑,心里有点不舒服,原本靠在赫江怀里,这话音刚落,就挺直了脊背坐好。
赫江还能不知道她这小别扭的脾气,不容拒绝的把人压回怀里,大大方方的抱住不让她动。
“我当时就不该仁慈。”
当时杀尽了季家参与那件事的护院,想着留下一个弱质女流
也做不成什么事,便一时心软让季柔捡了一条命。
没想到就是这么心软了一下,背后埋了这么大个坑。
“你也在意那些事,对吧?”要不然也不会记得那么清楚。
孟琳琅回想自己与赫江的相遇一路跌跌撞撞,都是不太好的事,狼狈不堪,走投无路,甚至死里逃生,都被赫江看在眼里,一点秘密都没有。
跟赫江闪闪发光的背景相比,她就是草根,简直是微不足道。
“我在意的是没有早点知道对你的心意,要不然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他们。”
好吧!
这话听着挺顺耳的,孟琳琅勉强揭过刚刚的不对劲,拎着衣领嫌弃不已。
马儿在跑,这衣服是压的人越难受了,今天出门她还束胸了,孟琳琅后悔又心疼自己那还不如养出来的一点弧度。
“这衣服穿着好闷啊!本来就束胸了,可这重量我觉得都把我胸给勒平了!那是我好不容易养起来的,现在又没了。”
这是什么虎狼之词!
孟琳琅说话一贯这样口无遮拦,听得赫江面上一热,但身体与眼睛分成老实,顺势低头看一眼这从高处看到的风景。
还真是一马平川,昨天夜里他偷偷
试过,那地方还是有点弧度的,这样还真不太好。
咳咳!想远了!
赫江有点后悔没有驾车出来,临时也没有办法让孟琳琅解开胸前的束缚,想了想把身后的披风一拉,把人完完全全罩在里面,哑着嗓子道。
“借此遮挡一下,你把束缚解了。”
“噗!你个大傻子!”孟琳琅要被他逗笑了,难得一本正经的想出这种办法来。
这虽然已经跑出季家庄子范围,可依旧是在山野中,这地方属于官道,正是踏青的好时节,路上偶尔还是有人经过的,孟琳琅再大胆也做不到隔着披风宽衣解带。
“要不,我帮你?”
孟琳琅都没有回话,赫江那手已经从交叉的衣襟探进去,穿越里衣直至裹胸布处,摸索这个裹胸布的头,更加没有避讳的在孟琳琅胸前来来回回。
两人皆是一愣,赫江的气息都重了,那手不自觉的重了力道。
“琳琅……”
“你干嘛!?”
孟琳琅气急败坏的扣住他的手,耳边的气息滚烫火热,仿佛能把人烧起来一样。
这人一身正气,居然做这种事,太过分了!
“情到深处自然而然就会失控,这是本能。”
在孟琳琅只顾把他得手拉出来之时,赫江把马儿往林中赶,说着话,一把托住孟琳琅的下颚,低头堵上那还要说话的小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