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盖了章的,说会顺利回来就一定顺利回来,不要胡思乱想了。”
赫江愣住了,没成想孟琳琅会这样主动,有史以来第一次。
不过这亲吻也太敷衍了,赫江鼻息都重了,难得姑娘主动一回,他没有回应怎么能行!
“来不及感觉,要不,再盖一个?”
把人捞起按在怀里,低头堵在那红颜的唇。
“不要……”孟琳琅拒绝。
哪还能不要啊,平常赫江纵容孟琳琅才能为所欲为,现在他要自己为所欲为的时候,那孟琳琅除了被迫接受,没有二话。
等到血脉喷张情难自已,那手都要把腰掐断了,这力道太吓人了。
想起那日她醒来连床都下不了,孟琳琅吓得赶紧把张口就咬。
“嘶~狠心的坏丫头!”
舌尖的咸味散开,赫江不甘不愿的把人放开,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就有七情六欲。
他骨子里的桀骜不驯不受礼教约束,即便孟琳琅不要三书六聘,但有婚书与事实在他们已然是夫妻。
夫妻二人情到浓时一发不可收拾再正常不过,可惜孟琳琅显然还没有准备好,他允许孟琳琅逃避同床共枕这个问题,但不能拒绝他的靠近。
“走走走!你
再敢动手动脚,明天开始不许进屋来!”
孟琳琅粗鲁的把人往外推,都说男色误人一点没错,刚刚差点刹不住车了。
就那么点力气不是有意退开孟琳琅是不可能推得动他,更何况今天赫江不想离开。
身上的血液还在咆哮,意志有点薄弱,留下说不定真的一发不可收拾,但是他也不想走。
“琳琅,我不想睡厢房。”
“不行!别得寸进尺!”
“你我力道悬殊,你觉得你能拒绝得了吗?等你睡了我就回去。”
确实抵抗不了,但更多的是被那人一双含情的眼眸触动。
孟琳琅推搡他的手被握住,力道大的惊人,根本就挣脱不了。
或许是夜色撩人,又或许是孟琳琅想给他一点安慰,等腾空而起,环住那坚实的脖颈。
“世上最难测的就是人心,我不怕明面的攻击,只怕有心人用你的善心害你。”
赫江情难自已也有数,明天要应对的事情,他又不能直接插手,否则会坏了全盘大局。
他千方百计把孟琳琅排出在外,没想到错算了季长乐这一招,要不是看在李霖死里逃生又有孩子的份上,赫江是不会答应让孟琳琅去涉险的。
“我不是那
等脆弱的人,生命力顽强的很,你别担心。”
李霖是赫江难得重视的人,季长乐是个母亲,为了孩子什么都能牺牲的女人,孟琳琅不能眼睁睁看着不管。
“我不想你踏进这泥沼里,可事与愿违,只盼你逢凶化吉。”
“有你在,我不怕。”
“傻丫头!这些都是我连累的你,你倒是一句话都不说。”
“当初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,我能有什么选择?”
孟琳琅躺在赫江怀里,听着如雷的心跳声,感受着赫江听到这话克制的僵硬,忍不住窃笑。
小样,要论毒舌说难听话,她最拿手。
赫江被孟琳琅戳心说不出话来,孟琳琅倒是自若了,难得被窝里暖和,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。
“我很庆幸当初在把你带回家。”
暗夜里轻轻地话语随着他搂抱的动作淹没,说好睡着就走,赫江食言了。
第二天孟琳琅被人晃醒的,火炉一样的怀抱,男人略重的气息就在耳边,那什么抵在后腰上,她整个人随着那窸窸窣窣的动作,都快被摇出天际去。
怎么都没想到平安度过一夜之后,天亮会被人搂着做坏事,孟琳琅闭上眼睛,咬着牙强忍着没有动
作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只感觉腰要被掐断,后腰滚烫一片,石楠花的气息在幔帐里散开,糜烂有暧昧。
那人大喘气着,粗鲁的扳过她的头,狠狠地咬住她。
“好好的回来,余生都给你。”
残局赫江自己收拾的,孟琳琅滚烫的脸从被摇醒后就没有消过热度,总是不敢直视赫江正气凛然的脸。
这都叫什么事啊?!
平板克制的外表下,藏着是颗滚烫热辣的心。
和她慌乱无措的羞涩相比,赫江坦然自若的多了,忙忙碌碌没有停过。
在孟琳琅胡思乱想之际,赫江已经收拾好了,连带把给她带回来的衣服也拿了出来,细心的给她套上。
“我自己来吧!”
孟琳琅抬头看他,正好赫江给她束腰,用的是昨天那根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鞭子,见孟琳琅抬头,刚毅的脸满是温柔的笑意,低头在她脸上啄了啄。
“不用,马上就好了。”
年轻人年轻气盛控制不住也在所难免,不过借她的后背打个枪而已,没有必要这般殷勤讨好吧!
这话换做平常孟琳琅就说了,但今天聪明的没有说出来调侃。
“这衣服好重,穿着不方便。”
“这衣衫里头罩着一层金钢纱网,一般的利刃破不了。”
难怪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