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琳琅没有说话,只觉得眼睛肿胀的难受,肯定是今天的辣椒。
“开玩笑,姑奶奶是那么容易哭的吗,我只是觉得有点冷……”孟琳琅压着嗓子不服气的道,“出去记得把门带上,别在这里碍人眼。”
“你的情绪不对。到底怎么了?你和我说。”
赫江哪能相信她是冷,只当是这过年的气氛让她想起了什么伤感的事。
“我好的很!都说我是很冷了,你干什么呀?一直问。”
“孟琳琅,我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了,我看见你笑的样子,也看见你骂人的样子。从来没有看见你这样子过。告诉我怎么了,是想家了吗?”
那个他陌生的地方是孟琳琅的来处,赫江心慌无措,不管哪里,他都能带孟琳琅去,只有那个未知的地方他不知道在哪。
“既然你知道我现在不想看见你,赶紧滚吧!”
“别这样!你打我骂我都行,什么都不说,我的心里很慌张。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。”
“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呀,婆婆妈妈真的好烦……呜呜……”
孟琳琅抬手去推他,谁知道一把让人扣住了手跟着是密不透风的吻尽数落下。
“琳琅,我想要看着你笑。心里
不痛快就跟我说。”
赫江很多时候都表现的谦谦公子很有君子做派,面对孟琳琅之时,他骨子里的霸道和强悍一直都隐藏在温柔之下,真的忍不住才会觉得这人是血气方刚的年岁。
此刻也不是因为情欲要乱来,只是单纯的不愿意被孟琳琅那样疏离冷漠的拒之千里之外,只想要孟琳琅知道,他们两个是一体,没有什么不能说的。
从来没有过的伤感,尽数里面在那热情似火的亲吻中,忘了自己心里的坚持,沉沦在那宽厚的怀抱里。
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多少也是热热烈烈的谈了一回恋爱,总不能没有个激情四射的时候。
抗拒的手攀上了那宽厚的臂膀,小小的做着回应,只任凭那铺天盖地的热情把她淹没。
赫江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,那手触及与自己完全不同的柔软与细腻时,这才瞬间清醒过来,连忙收了回来。
气喘吁吁的退开,怀里的女人双眼迷离,分明已经人事不知,只有任凭他为所欲为的份。
血气方刚的年岁,又是自己心爱的女子,他自然情难自抑。
可上回的错误就是发生在两人醉酒之后,差点扭转不回局面,赫江怎么敢在孟令兰又一次人事不醒的时候做
这种事。
深呼吸了几回,这才抖着手把她的衣襟拉好,被褥盖好。
“来日方长。今天放过你!”
孟琳琅迷离中看向黑暗中的男人,也不知道是自嘲还是欣慰,歪过头去,再也没有其他举动。
等了好一会儿,孟琳琅没有动静,发现她已经睡过去之后,赫江这才在她额头啄了啄,轻手轻脚出了房门。
原来已经睡过去的人,黑暗里这会儿睁着眼睛听着外头的动静,哪里还有一丝丝的醉意。
等赫江收拾好东西想再进来看看孟琳琅怎么样了,发现房门居然闩上了,敢情刚刚是在装睡,不由的哑然失笑。
回屋睡下,却一股火气留在心头一般,赫江知道这是为何,但什么都不能做。
好不容易睡过去,心里惦记孟琳琅喝了酒,第二天得起来给她煮点清粥,没成想孟琳琅比他起的还早,已经煮了一锅他好久没有吃的咸稀饭。
“你几时起来的?”赫江问。
“我也不知道啊!昨天睡得早,今天自然就起的早了。”孟琳琅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句,“稀饭煮好了,你来吃点吧!待会儿做点给药铺送点阿胶糕去,那东西年节里好卖,人家和我定好久了。”
“
行!”
见孟琳琅没有计较昨天自己的孟浪,赫江松了一口气,麻溜的去洗漱吃饭去。
正好是年节的时候,杀鸡宰羊的不少,更有杀驴的,做阿胶糕的原材料大多数来自驴皮,孟琳琅一早就和周边的那家屠户定了整张驴皮和一个腿。
这阿胶糕她做习惯了很快,就是驴皮比较难收拾,得趁这几天赫江还在这里,好好的使唤他一回。
一直到半上午才由赫江背回来,那毛茸茸的一整张孟琳琅束手无策,幸好赫江有经验,以前在军营里看人处理过伤重而亡反而战马做口粮,这驴皮也是一样处理。
这活不轻松,一直忙到下午临近黄昏才处理干净,孟琳琅也是佩服赫江的能屈能伸,堂堂将军府的公子哥,居然什么都能做。
大锅起码要炖一整天才能炖化,出胶了在加草药进去,晚上孟琳琅要看着火候不准备睡,赫江也守在一旁盯着孟琳琅看。
虽然昨天的事大家都当做醉酒后的胡闹,可能不声不响地流了一回泪,这事在赫江心头一整天都没有放下过。
孟琳琅被他看得后脊梁骨都起毛,拿了一根柴火在他脚边敲得砰砰作响。
“喂!脸能看出花来吗?”
“嗯!能
看出来。”赫江随口应到,“能让我心花怒放。”
这厮!
孟琳琅猛吸气,男人似乎在调情那方面具有天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