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扭送这柳家三公子去的大理寺,陆盔震惊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,马车庆幸将军府的马车停的隐蔽没有让赫江察觉。
“陆管事,可要进去看看?”
护卫没有发现异样,只狐疑的看小心把自己隐藏在车后的陆盔。
“你不要暴露身份,胡诌一个身份过去打探一下,刚刚进去那两个是为何而来。”
护卫虽然一头雾水,但还是顺从的过去打探消息,不一会儿就回来了。
“谁是柳家大公子案有隐秘那三公子才是下毒之人,原来下毒的大夫有为做捕头的兄长破的案。”
陆盔今天的下颚是保不住了,从知道柳大公子出事主子大惊失色,到现在意外发现六少爷回京下颚一直在掉,好不容易压下震惊,也不用进大理寺了,有六少爷在,保管这林大夫能放出来。
“你说什么?”赫连老将军这次真的把茶盏摔了,没成想陆盔会带来这样的消息,“你是亲眼目睹他回来了?”
“六少爷是属下看着长大的,即便现下做了伪装,属下也能认出来。”
陆盔满意了,一贯沉着稳重的主子也变色,不怪自己也这样失态。
“他真的回来了!”赫连老将军
欣喜若狂,但下一刻有愁容满面,“你说他为何要给林大夫的事破案?难道也看中那女娃了?”
那是青山看着送马的姑娘,那臭小子悄无声息的回京都,莫不是也看重那姑娘了?
都说这人的想法一根筋的,就别想他能够换位思考,赫连老将军一心想着孟琳琅与赫连青山相识,又是送马又是进京,铁定两个人有关系。
这下突然让人告知两万孙子也与孟琳琅有关系,顿时觉得棘手了,这事有点麻烦。
不管偏袒哪一方,都要有一个伤心难过。
陆盔可不敢接这个话,胡乱揣测的事,说多了要麻烦的。
“主子,六少爷回来了,那大少爷可还没有消息呢!”陆盔提醒道。
“你让人盯着他在哪里落脚,若是兄弟二人钟情一个女娃,这事还真有点麻烦了!”
赫连老将军浮想联翩,这边孟琳琅与赫江已经到家,那人也不觉得她一身臭气,抱了那么久也没有松开的意思,直到下马也依旧抱着她进了后院。
直到院门关上,那院外和巷子口的两波人才撤回去,一路去往将军府回话,一路去了大皇子府,从后院的飞檐上去,几个起落后,熟门熟路的进了正院。
齐芳兰撑着额头闭目养神,她最近也不看书了,为了讨好大皇子让他消除戒心,在一起的每时每刻她都要比以往更加小心。
那黑衣人从院墙下来,不一会儿就剥了那层黑衣,赫然就是齐芳兰的贴身侍女双喜。
“双喜姐姐回来啦!”
“嗯!主子可歇下了?”
“进来回话。”
听到双喜的声音,齐芳兰瞬间清醒过来。
昨天从画舫回来后,那笛声一直缠绕在心头,那么熟悉的一音一调,怎么能让她平静。
当时那样的情况下没法见面,这煎熬了一宿,还是忍不住打发人去打探一下,究竟是不是他回来了。
“主子。”双喜一脸凝重的行了一个礼,再抬头已经恢复了正常,“奴婢打听到了消息,昨天画舫里头的是一个大夫与他兄长。”
“大夫?可知道那人姓甚名谁?”
“姓林,西城大家都知道的兄弟二人。最近在给柳家大公子看诊,早上在柳府出事,他家做捕快的兄长破的案。”
“你认得你主子,可是他?”齐芳兰忍不住问。
“奴婢看那人粗鄙不已,半点六少爷的风华都不及。不是他。”
双喜敛眉,说得斩钉截铁,哪怕那个身影她一眼就认出来了,但这时候绝对不能承认,昨天那种情况下遇见的,这要是让眼前这位知道,恐怕得疯!
“居然不是他!那大夫找人处理了,别让那事传出去!否则对殿下不利。”
九年了,她期盼了那么久,不知今生还有没有机会见面。
不是赫江,齐芳兰莫名松了一口气,却又伤感不已,该吩咐的事情还是不能忘,白日宣淫若是让御史参上一本,恐怕要毁了大皇子的形象。
“主子!奴婢看那人谨言慎行,不像回去外面多舌之人。若是咱们太过刻意,恐怕更加不妥。”
“一点纰漏都不能出,去办吧!”
齐芳兰挥挥手打发人出去,自己继续歪在软榻上闭目养神,双喜咬着唇欲言又止,想了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齐芳兰那么疯狂的一个人,加上最近濒临崩溃边缘,别真的做出大不违的事情来,一狠心,扭头出去了。
……
这边院里一派平和,赫江忙里忙外,给孟琳琅洗了一把脸,就把人放在厨房抬眼就能看见的地方不让走,自己动手做了一碗葱油面,还煎了两个焦黄的荷包蛋卧上。
孟琳琅难得不
与他对着干,今天可谓是惊心动魄,突然送走了柳文轩还来不及伤感,自己又进了大理寺,手指肿胀的什么都干不了,没有赫江帮忙,她连水都喝不上。
经历了那么多,此刻才明白什么叫岁月静好,眼前烟气缭绕,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