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城门口,齐芳兰转身出了雅间,才下楼就看见街道已经清场,虽然没有皇子仪仗,但低调却不失奢华的马车就停在路边,就没有人敢凑上前。
平民百姓也好,贵族子弟也罢,谁也不会傻乎乎的凑过去让那护卫一刀砍下人头。
齐芳兰才到那象征皇家身份的车帘跟前,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就撩开了车帘,露出一张总是带着浅笑的脸。
通身的天家贵气,吓得不远处偷摸围观的百姓倒抽一口气,谁能想到大宛的大皇子,明明打小在将军府学艺,偏偏长得像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才子。
眼睁睁看着那修长的身型跳下马车来,一把扣住车前带着围帽的女子,洗白如玉的手一晃就淹没在交握的袖子里。
“知道你出来游玩,专程来接你回去。开心吗?”
“有劳殿下了!”
齐芳兰僵了一下,不敢挣脱赵熙文的手,就着他的手上了马车。
两人一前以后才落座,齐芳兰就急急忙忙抽回了手,绞着帕子,隔着白纱都能感受到她的不悦。
等马车缓缓启动,她更是缩在一旁,离赵熙文远远的。
“怎么,本皇子的手有那么脏吗?”赵熙
文面上带笑,话语却冷冰冰的瘆人。
“殿下可还记得那个约定?”齐芳兰问。
“哈!”赵熙文支起一只脚,那不羁的坐姿,让那和煦的笑脸多了几分散漫与不屑,“你是说要等赫连江回来的事吗?”
“原来殿下还记得。”
齐芳兰松了一口气,只要赵熙文愿意遵守承诺,她就能轻松的离开大皇子府。
“我当然记得,为了这个承诺,我与你做了足足八年有名无实的夫妻,我怎么能不记得。”
赵熙文猛地抬手,粗鲁地一把扯下齐芳兰头上的围帽,此刻那温和的嘴角还勾着,只那是一末冷笑。
齐芳兰没来由的心头一突,戒备的捂住衣领,试图给自己找点依靠,赵熙文突然冷嗤一声,一把捏住了齐芳兰的下颚。
“你觉得就以你这嫁人八年,在别人看来已经是残花败柳的身子,赫连江会要你?”
这话粗鲁不堪,平常决不会是出自天家的大皇子之口,可今天他就是说了,不仅说了,还表现的极其鄙夷。
“他不是那样的人!殿下何必用此等底下的言语侮辱我。”
“底下是吗?”闭了闭眼,压下最后一点侥幸,再睁开赵熙文突然
又笑了起来,掐着她鄂下的手在用力,“做人要有自知之明,我守了你八年,不是因为别的,而是给你一个回头的机会!”
“你想反悔?”齐芳兰大惊失色,扣住赵熙文的手,惊恐道,“我是你最好兄弟的女人,你不能这样……”
“别忘了和你拜天地的是我!”
“那些不过做戏!你我不是夫妻!”
“你上了皇家玉蝶,难道以为这辈子还能出了皇子府吗?不能了!我等了这么多年,也给了你这么多年准备的时间,现在我不想等了!”
赵熙文一个用力,齐芳兰没有反抗之力倒下,抚着那他日思夜想却从没有机会亲近的小脸,双眼通红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圆我们那迟来了八年的洞房花烛夜,你说我想做什么?”
手下一个用力,那襦裙底下的衬裤已经变成碎布,赵熙文连她的上衣都没有碰,直直的闯进城池。
落红点翠,被淹没在粗鲁的纠缠里,女子来不及反应,就什么都护不住了。
“混蛋!你给我住手!啊~”
马车的颠簸似乎越加激烈了,中间夹杂着几声呜咽声,车外的侍从缩着脖子不敢有半分知晓的神情表现出来
,护卫警觉的看向四方,比原来更严厉了一些。
孟琳琅被赫江拘着无聊极了,干脆哪也不去,就趴在酒楼的窗边看楼下的车水马龙。
赫江见她不折腾了也只是静静守在身边站着,他会玩,当年的将军府六公子,京都的小霸王,什么样的玩法没有玩过。
遛狗、斗鸡、蹴鞠、走马观花,贵族子弟会玩爱玩的他可谓是样样精通,只是现在回头看看,觉得那些都太过幼稚无趣了,那些都不适合带着孟琳琅去玩。
“要是明日下雪,我就带你去江边垂钓,可好?”
烫一壶梅子酒,做上全鱼宴,赏着冬日最有傲骨的寒梅,可不就是一大乐事。
赫江畅想的挺好,但孟琳琅根本没有搭理他,视线被楼下那气派的仪仗给吸引了。
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好看那么文雅的一个男人,翩翩公子世无双,那由内而外的贵气,更是让他加分不少。
“在看什么?”
“俊男靓女啊!看看人家那高雅的气质……”煞有其事的看了一眼健壮的赫江,孟琳琅啧啧出声,“人家一看就是文雅的文化人,你就是一个粗汉!”
赫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,只是愣了愣,便若无其事
的笑。
“你就是这样以貌取人,嗯?”
“难道你还觉得不是……”
楼下的仪仗走了,威严肃穆又贵气,看不见俊男靓女也是一种损失,孟琳琅回头想要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