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其实有点意识,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,想着就算要走了,也不能枉顾兄弟的一片心意,还不到死的时候。
喉咙针扎的他五脏六腑都在翻滚,堵住气管的浓痰努力的吐出来,他借此机会从混沌里看去。
帕子围着的脸他看不清面容,唯有那一双眼睛亮的像夜空璀璨的星光,像似指引他生的指路灯。
“把这药喝了。”
一双如星星的眼睛,粗噶破碎的嗓音和它极不匹配,柳文轩努力的看她,却被一只皙白的手挡住,嘴里是微凉的药汁。
药汁顺着喉咙没有意识的吞咽,那冰凉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,心肝脾肺都通畅了,这口气堵了许多年,在这一刻没了阻碍。
“这药每天三次,一次两勺,千万不能断。”
“还有什么林大夫尽管吩咐。”
“保持室内温度始终流通就行,那银碳再好,他的肺也经不起熏。做个有地热的房间吧!让他少受点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