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元华捂着周敏柔的嘴巴把人带走的,孟琳琅冷眼旁观,整个过程面色难看的很。
赫江见人走了,这才不需要再避讳,从孟琳琅身后出来。
“咱们回吧!”
孟琳琅冷笑的看他,真是出息了,居然好意思躲在女人身后。
“早干什么去了?这就是你们一手促成的婚事,你也知道心虚躲她。”
赫江哪里是心虚要躲,他是怕周敏柔发疯扑过来,到时候有口难辩才躲的。
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哪里有婚事自主的道理。你看李元华人也不错,要是聪明的话,李元华都能把心掏给她,嫁给李元华她不亏。”
“呵!好一个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李元华好不好另说,就你们做的这事,那就不叫人干的。别告诉我刚刚躲她,不是因为愧疚。”
“我没有什么愧疚,躲她纯粹因为她是女人。”赫江实话实说,这姑娘有时候偏执记仇的很,不说清楚那恐怕得记一笔,
“当初是周敏柔为了摆脱选秀,大庭广众之下对李元华表露心声,害得李元华进了一会牢狱被打得半死不活,所有的一切皆因她自己而起。要不然就李元华那怂胆子,再仰慕也
不敢抬头去看她,更别说娶。”
这时候的尊卑有别,周敏柔是官家小姐,李元华不过是家境贫寒的穷小子,说难听点,就是周家的家仆出门都比李元华风光。
孟琳琅倒是忘了这一点,可不管周敏柔用的是什么手段摆脱选秀,但骗嫁这事终究是出了。
如果事情真的像赫江说的那样,要再继续怪赫江,似乎太过了。
孟琳琅无话可说,再看已经消失在路口的李元华夫妇,怎么看都觉得周敏柔有点咎由自取,她沉默地抬脚往回走。
赫江可不想被这件事拖累,万一以后有点风言风语传出来,孟琳琅又得给他一顿瓜落吃。
“你也知道县衙和后衙住的地方那么近,再怎么瞒着也不可能一点风声都透不过去。
那周家小姐分明是自愿的,眼下闹腾有可能是因为李家和她想象的差别太大。”
愧疚什么那是不存在的,谁让那女人需要拿自己和李元华做挡箭牌,李元华的婚事成也得成,不成也得成,赫江不会摆着周敏柔在那里碍眼不处置。
有史以来赫江第一次在背后说人,可任凭他说什么孟琳琅都不回应,搞得赫江挺憋屈的。
说
到底李元华还是受害者好不好,娶了一个高门大户的媳妇回家,以后那腰能不能直起来就另说了。
“你还在生气吗?实在气不过,我让李元华自己过来和你解释。这事本就是他的私事,我今天说的有点多了。”
“这件事不需要和我解释,我气恼是因为帮忙操办过婚事让我有愧疚感。现在知道还有这一出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孟琳琅一直不说话是尴尬到不知道怎么开口好不好,赫江这呆子一直追着说说说,她都无语了。
“李家的婚事你操持的极好,挑不出二话来,至于盲婚哑嫁这事你别介怀,他们心里自然有数。”
孟琳琅愿意搭理,让赫江松了一口气,不说话不搭理人的孟琳琅,让他很难接近。
说起孟琳琅这回筹备的婚事,更是让赫江惊喜,看着年纪不大,已经具备了当家主母的潜质。
看着孟琳琅走得绯红的脸颊,赫江这心头同样的火热。
“本来就和我没有关系,我介怀这个做什么?你别理我了好不好,忙你的事去吧!”
“我吃了饭再去,路上若是见着难得草药给你带一些回来。”
睿智果敢的大捕头,怎么
也有这么傻的时候,孟琳琅看他笑的有点刺眼,抓过木盆自己晒衣服去。
“草药就不用了,王大兄弟会去找。你要上山赶紧去了,顺便多砍几棵,我卖了这批的药丸就找些人给你把旧房子上面修整一下,趁还没有秋收把房子盖起来再说。”
最近孟琳琅新研制了美容丸,养身的药丸行情好,那贵妇人们自然也得想办法把自己变美。
虽说这个时代每个贵族妇人都有自己的一套保养法,但她这经过千百年来一点点提升积累的中医精髓,只会比那些更好。
孟琳琅相信这美容丸,会跟那些壮阳药一样好卖。
“这事不急吧?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……”
“我知道赫捕头早就想回家了,在我这里总归不方便,还是回家好。”
之前说李元华成亲要帮忙留下,这会儿该不会是不想走了吧?
孟琳琅话说得这么直白,赫江莫名脸红,心情顿时也美丽了。
赫江敢肯定,孟琳琅这会儿铁定是想起以前说的话了,这记性能不能不要这么好啊?
他心酸,铁石心肠的女人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捂热。
“有没有房子其实不重要
,若是你觉得必须有,那我就修一修吧!”
“赫兄弟此言差矣,头顶有片瓦,脚下有块地,那才是生活。你看我家妹子就是讲义气,还给你修房子呢!”
牛二抱着茶缸从屋里出来,对着他笑得阴阳怪气,赫江冷冷地瞟一眼,就会多事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