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琳琅还以为李元华是来讨要养生丸给他家老母亲吃的,这会儿见李元华一说似乎又不是。
“孟姑娘,实话对你说吧。上回咱们给县太爷的那养生丸他吃完觉得甚好,我在他面前都夸下海口了,以后要长期要。就算只有这一瓶,你也得给我。”
孟琳琅一迟疑李元华连忙把她手里的东西攥在手里,这姑娘的脾气爆的很,万一不愿意给了,他连这一瓶都拿不出来。
——这东西有价无市,迄今为止我也只做出来这两瓶,赫江当初那是友情价,你要是卖给别人一瓶二两银子可不行。
“你要多少?”李元华心疼的捂着钱袋,他可就无两银子,还是县太爷赏的。
——一瓶十两。
“孟姑娘,你这不是胡闹吗?哪有这样开价的?”
看着眼前孟琳琅伸出的十个手指,李元华都有一种掉头就走的冲动。
——这是经商之道,今天这个我算五两银子卖给你,你卖多少钱多的都归你,以后咱们都按这个模式卖。
孟琳琅堂而皇之的坐地起价,那养生丸养气补肾,不单单只是养生作用,对于有些男人雄风不振有特效,李元华一说她就找到了一条发财之道。
虽然灵芝难得,可能有一样作用的药材有很多,她的脑子里存着的那些特殊功效的药方可不少,以后这或许就是独立门户的重要渠道了。
两个人指手画脚头碰头说了一大堆,李元华是连猜带蒙猜出了孟琳琅的意思。
要是帮她把这个养生丸推出去还有抽成,孟琳琅这里拿药材是固定价格,能卖多少都算他的,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事。
只要是能来钱的路子,李元华都没有不答应的道理,一拍膝盖对孟琳琅竖的拇指。
“孟姑娘,你可真是妙人啊!”要不是孟琳琅那天对尸体开膛破肚太过‘亲和’,李元华还想坚持一下原来的心思,现在就算了,“我这里是五两银子都给你了,以后要有这好事,我再来……”
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
就在两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候,赫江回来了,冷着脸扶着刀把看着孟琳琅抓过李元华的钱袋。
孟琳琅自然的接过李元华的钱袋,示意李元华可以走了,全程都没有搭理赫江,那天这人盛气凌人把她当小孩子教训可还记得。
“那行!我先走了哈孟姑娘。”李元华自觉和孟琳琅做了生意,这天大的好事可不能与别人说,赫江
也不行,当下对赫江笑笑,“头,我这家里有事先走一步,再会。”
谁要和你再会了!
“这钱袋是怎么回事?你把钱袋还他!”
——你回去吧!记得我这里随时都有。
孟琳琅不搭理赫江,这人又不是自己的谁,凭什么端着架势来管自己,催着李元华离开。
李元华好不容易找到的发财之道又怎么能被赫江破坏,得了孟琳琅的话,兔子一样窜出去了,生怕迟了要被赫江留下来破坏掉。
赫江最近被孟琳琅忽视已经习惯了,没想到平常毕恭毕敬的李元华也当他不存在,那种有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做不可告人勾当的事,而他完全一无所知的感觉真不是滋味。
“这银子是怎么回事?姑娘家要矜持,怎可随意接纳别人的东西。”
这话问的急切,赫江满心的醋意丝毫不知。
他只知道自己几次要把自己的银钱给孟琳琅,都被她拒绝,这会儿反而接受李元华的馈赠,知不知道李元华这铁公鸡平常可是一毛不拔的。
在赫江眼里他们家里没有什么可买卖的东西,孤男寡女,李元华还对孟琳琅有非分之想,用脚膝盖都能想到会是什么人铁公鸡李元华甘
愿给孟琳琅银子了。
李元华又是一直对孟琳琅心怀不轨,眼下把自己的钱袋子都给了孟琳琅,分明另有所图。
——又不是无故馈赠。
相处这么久了,她知道这人对金钱没有多少意识,据说以前的俸禄可都是拿去救济别人了,孟琳琅不想跟赫江说赚钱的事。
赫江即愤怒又心疼,隐隐还有些许他未知的情绪在左右他。
孟琳琅主意太正脾气又不好,因为不让孟琳琅去镇上看诊的事两个人闹得不愉快,他这几天不怎么敢管,这才几天就被李元华的甜言蜜语哄走了。
“孟姑娘,我知道你心急需要银子,但人生在世要在乎的事情很多,与陌生男主离得太近,有损姑娘家的声誉……”
越说越离谱了,孟琳琅冷笑的看赫江,就是这副模样和秦向南最像,也是她最痛恨的样子。
——别忘了你对我来说,也是陌生人。凭什么我就不能和别人说话?你真可笑!我要做什么事,和你又有什么关系?
“我没有别的意思!你着急立户的事我知道,相信我的话,我来安排。但你在我家一天,我就有责任把你管好,不能让你放任自流。”
不善言辞的赫江又
不喜背后说人不是,明明是好心好意的话,任是被他说的的,听起来带着点看低人的意思,孟琳琅一听就恼了。
——不必了!你要是看不惯,我会早点搬走。
愤怒的捏紧拳头与赫江对视,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