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的悲壮
神情,阔步往正门走去。
几个护卫目送玉珍进门儿,都是一副你自求多福的神情,元帅最恨人赌博,的亏,元帅比较护短,没责罚他们几人,因此这个锅只可以玉珍来背了。
几人才放了口气儿,便听门内传来阴沉的一声音,
“聚众赌博,除却玉珍,其他人,各去刑罚司领二十军棍!”
门边,适才还有一些幸灾乐祸的几人,瞬时石化在那。
玉珍一路随着荀获入了花厅,像个做错了事儿的小孩儿垂头站那,此刻瞧上去倒非常乖觉明白事儿。
荀获不理睬她,坐在桌子后开始批改公文。
半日,玉珍缓缓磨噌过去,在桌子的对边坐下,扒在桌面上,二手垫着下颌,纹丝不动的望着荀获。
荀获抬首瞥她一眼,冷声道,
“归家去!”
玉珍咬着下唇,不敢驳斥,只轻微微摇首,眼波旋转,灵动中透露着一缕倔犟。
荀获拿她无可奈何,便也不再管她,却给她看的有一些不自在,偏了偏身子,淡声道,
“不要再这碍事儿,自个儿去院落中玩。”
玉珍瞬时狭眼一笑,唇红齿白,巧笑嫣然,
“你不赶我走啦?”
荀获手头毛笔一顿,却是没有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