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冷澈决绝。
“寡人讲过这一些
全都是暂且的,寡人喜欢你,从没变过,为寡人,南儿且再忍耐二年,只须二年,寡人必给你一个交待!”
大祁帝英俊的面颜上带着轻轻的祈求,伸手去抱豆卢容音。
“二年?”
豆卢容音一把把大祁帝的二手甩开,凄声道,
“这般下去,你觉的我跟顺意还可以活过二年?”
讲完转头去,只觉心口郁气沉积,恨不能如今便离宫去,远远的离开这座令快要把人逼疯的牢笼,再也不回来。
寻思到还在牢狱中的爹娘,豆卢容音深抽了几口气儿,逐渐沉静下来,面色惨白,抑扬顿挫的道,
“出去,我再不想看见你!”
大祁帝耐性终究使尽,望着豆卢容音目中满满是灰心失望,半日,甩开纱帘,阔步离去。
豆卢容音站那,凉风自窗户吹入,脸上一片冰寒,整个人似都给挖空了般,浑身气力尽失,前途在哪儿,她已瞧不到了。
大祁帝出了若英殿,给外边的风一吹,头脑清醒了二分,坐上轿撵,淡声吩咐道,
“去昭阳殿!”
此刻已过了中午,阳光虽不烈,却是也晒的人发晕,和嫔依然跪在昭阳殿的甬路,面色虚白,脑门上凉汗直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