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白?”
在凌菲瞧上去,人心复杂,甄丰之因此顺应嘉兴王的意思污蔑豆卢岳,一部分是由于心爱的女子在旁人手头,还有一部分便是他忌惮豆卢岳。
豆卢岳久经沙场,威猛善战,如果由他亲身带兵去平乱,估摸甄丰早便已败退。
符重牵了她的手在街面上慢行,听言淡微摇首,缓声解释道,
“如今在边州领兵对抗甄丰的大帅瞿应熊曾经是豆卢岳的手下名帅,对豆卢岳非常敬重。
区区一个部族,即使占据了有利的地形,也不可能久攻不破。
主要原由是瞿应熊不想赢,只须甄丰一日不退兵,大祁帝便一日不敢杀豆卢岳,因此,他便这般耗了俩月,实际上也是在跟中央朝廷做无声的抗争。”
“可愈是这般,西皇反倒愈是对豆卢岳忌惮,因此,谁也不愿令步!”
凌菲沉音接口道。
“是,因此我要隐卫把血书送给甄丰的同时,也给瞿应熊传了一封信!”
符重声音波澜不兴,却是胸有成竹的沉静。
凌菲唇角牵起,符重做事儿历来周全,从无遗漏,如果不是他,单靠她自个儿必定要费一通周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