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偶而脑门的碎发散下来,落到她如画的眉目上,沉静中多了二分灵动。
符重唇含浅笑,胳膊愈过棋盘,攥着女人的
柔胰,把棋子落下,淡声道,
“若无迹可寻,不如打草惊蛇!”
凌菲眼睛一转,抬首望向符重,但见他乌黑如墨的眼中,有幽光闪动,别有深意的幽邃。
灵犀一点,凌菲眼睛莹亮,嘴角浅浅扬起。
细雨后晌方停,凌菲入宫去瞧豆卢容音。
也不必仆人通报,凌菲径直入了寝殿。
豆卢容音正倚在床榻上拍着顺意入睡,看她进门儿,横目瞅过来,
“不打一声招呼便走,你还敢回来!”
凌菲懒散的倚着梨木雕空隔断,嘻嘻笑说,
“想你了自然要来!”
“想我?”
豆卢容音上下扫她一眼,英眉一扬,
“你们家太子爷如今才放你下地,你居然还可以有气力想我?”
凌菲瞬时脸面上一红,咬碎银牙的瞠着她,
“你这个妖污王!”
豆卢容音耸肩头,笑的高兴。
待顺意睡下,凌菲才把那女的的事儿跟豆卢容音讲。
豆卢容音面色紫青,冷声道,
“果真是嘉兴王!”
声音一顿,蹙眉道,
“那女的会给藏在何地?”
凌菲摇了下头,
“上京这般大,找一个人实在就是大海捞针,仅是……”扬眉一笑,轻声道,
“可以令主子娘娘帮一下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