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开,忙撇了一眼四周,嗔道,
“菲菲,这岂是一个女子应当问的
?我看该是要太子爷一早娶了你,你便知道羞啦!”
凌菲一耸肩头,
“我不问!瞧你这风情万种的妾家样子,我也知道答案了。”
“菲菲!”
甄婉柔把手头的筷子往桌面上一放,脸面上红的快要嘀下血来。
“不逗你了,用饭。我快饿死啦!”
凌菲嬉笑了几声,忽然转头四望,
“二妮呢,咋不来吃饭?”
甄婉柔一边给凌菲盛汤,一边道,
“张哥一早便回兵营了,你还睡着,便没有跟你打招呼,并且走时还用一块布巾遮着面,不知道啥意思。”
“他又作了啥见不的的事儿?”
凌菲想了一会儿想不明白,便也不费脑筋了,夹了一块八宝酥鸭搁甄婉柔的碟子中,
“来,补补,今天晚上继续!”
甄婉柔瞬时欲哭无泪。
凌菲革职在家的日子过的有限,朝堂上少康帝病情时好时坏,宜妃每日出入乾清殿,而且禁止其他嫔妃探视,俨然已是后宫第一人。
局势由僵滞逐渐慌张,太原王一派笼络朝官,愈发肆无忌惮。
符重依然不曾露面,任凭秦郡公跟太原王二人把持朝政,先前支持皇太子的官吏行事儿也愈发谨慎,朝中风向大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