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公先敬酋长一杯,先干为敬!”
莽古尔幽邃的双眼似笑非笑,对着凌菲举了举手头的酒觥,也随着一饮而尽。
卡拉乔在帘子外侯着,高健的身子像一座小山般,纹丝不动,面颜凶狠,上菜的家丁不停的惊诧躲避。
连吃了三杯酒,凌菲才笑说,
“本公府中女人无心伤了莽古尔酋长,本公深感内疚,早便想请酋长吃一杯赔不是,仅是公务繁忙,才一再拖到今天,请酋长见谅!”
莽古尔干笑几声,
“误解、误解,就不用再提啦!”
凌菲淡微一笑,白净的指头一下一下敲着青玉酒杯,不卑不恭的道,
“本公跟贵太太煞是投缘,一见如故,酋长必定要在洛阳多住一些时日,要本公好生尽一下地主之谊。”
“郑大人热情款待,本人心头感恩,仅是来洛阳时日已久,族内还有好多琐事儿等着本人回去处置,因此烦请郑大人跟圣上通融一下,何时把允准我乌拉分离出去的奏本批下来,吾等也好不再叨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