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承诺,5年中,削弱皇后势力,立我为后。如换做旁人必定感激涕零了,可是像你我这人,究竟意难平!我怕心
软,因此自请为大使,逃出来啦!”
“那你可以逃到何时?”
凌菲皮笑肉不笑摇首。
“不知道!”
豆卢容音轻叹一声,看着凄冷的玄月,本是俊逸倨傲的双眼中染了二分情愁,分外动人,
“因此我是前车之鉴,劝你还是不要对一个帝皇动情意,伤不起!”
凌菲颓唐的道,
“你此话大概是说晚啦!”
“你又没有嫁他,懊悔还来的及!”
“事儿还未做就懊悔,畏首畏尾,岂是小爷的风格?”
“我是怕你未来懊悔,届时不要找我哭鼻涕!”
“安心,本少拿的起搁放的下,人生从没懊悔俩字。”
“那你说我们应当不应当赌一把?”
豆卢容音歪着头,英目中逐渐有亮光闪耀。
凌菲举了举手头的酒碗儿,目光澄澈,
“不是赌,是顺心而为!”
豆卢容音低呐了声,目露所思。
二人躺在屋顶上吃酒吹凉风,万里以外,一辆乌黑乌亮的厢车正雷霆霹雳般的赶往齐阳城。
破晓,东方的天穹方才发白,巡城的的卫兵站城墙面上打着呵欠倚着城垛想在打个盹,忽然打到一半儿的呵欠僵滞住,看见一内外像有一辆厢车正向着城关驶来。
这时有人要进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