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赔你!”
昨天晚上一夜没有睡,一粘枕头居然有一些迷糊,雪貂反常的没有追进来,凌菲翻了个身,不知何时睡去。
醒来时太阳已西斜,窗子外梅枝疏秀的影儿斜映在裱糊窗纸上,在屋中落下斑斓的暗影儿,风一动,跳跃如生。
凌菲揭开棉被起身,搓了下脑袋自语道,
“我咋睡着啦?”
边说边起身,笈上鞋打开门儿,见二妮正坐在檐下,拿一块白布正擦剑,雪貂在一边的榕树干上抓了一只雀,正逗惹着玩。
北城的事已了,他们也应当回去了,十日,果真只用了十日,符重便要大瓯朝堂天翻地覆,这当中,他好像连大瓯未央宫的殿门全都不曾踏入一步。
并且昨天晚上之后,大瓯火力元气大伤,只恐近多年中全都不可能对大元再有任何要挟。
符重做事儿,历来喜欢一箭双雕,干净利索,貌似不动音色,却全部的人跟事儿无一不在他掌控之中。
这等的智力跟韬略,凌菲无声一叹,她起先便觉的必定不可以跟此人为敌,果真是非常理性的选择。
已十日,珠江那儿僵滞已久,也应当结束了。
“符重呢?”
凌菲坐在走廊上,伸脚踹了踹二妮伸过来的长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