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凌菲闭了
下眼,一咬牙,猛然撕下。
闷呵一声,凌菲迅疾的把纱布堵在翻卷的创口上,直至血不再流,才上了药,再一回把干净的布缠上。
作完这所有,凌菲脑门上出了一层密密的密汗,倚着车背大口的喘气。
符重进来时手头端了一碗米粥,同样搁她右手暴凌菲忽然觉的符重问她要留下的原由时,她讲的那一些话该是倒过来,分明是人家太子爷在打点她的衣食住行。
凌菲怅叹一声,坦然的端起粥吃了干净。
一日无话,符重看书吃茶,凌菲除却吃便是睡,而后临近日落时给尿憋醒了。
瞧瞧外边天儿还亮着,凌菲竭力忍着想忍到天黑再去。
她此刻只穿了小衣,左肩不可以动,衣裳自然而然也穿不上,何况,她的面具还在符重那儿,因此,只可以等天黑。
然却愈是憋着愈是想,愈想愈觉的痛楚,坐立不安,不停的撩帘看天儿。
终究,某人瞧不下去了,抬头浅浅笑说,
“要不要本驾带你去?”
知道他适意讥笑自个儿,凌菲亦不生气,满脸惋惜的叹道,
“不敢劳太子爷大驾,小的便是担忧万一我没有憋住,很遗憾了这样一辆舒服豪华的厢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