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菲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转身把藤蔓从新把裂缝儿盖住,轻步往院中走去。
院落中三间正堂,二间偏房,一枚老树,树底一石桌,再无旁物。
树干上秋蝉孤鸣,枯叶婆娑,更加显院落清幽。
凌菲站定冥神,只听东边那间屋中似有人轻咳,两步纵跃到廊下,倒吊在窗框上,捻了裱糊窗纸往里望去,但见床榻床榻上一女人散逸拥给而坐,面色惨白,颈上鞭伤凶狞,恰是秋玲。
凌菲骤然推窗而入,不等秋玲惊叫,急声道,
“不要怕,是我!”
秋玲也是惊的骤然起身,面色惨白如纸,轻咳了几声道,
“小珰,你怎来啦?”
凌菲不答,拉了她的胳膊,把中衣一撩,霎时一惊,但见创口血肉翻卷,腐烂见骨,给她一动,鲜血直淌。
凌菲赫然抬首,严声道,
“咋会这般?”
那日只是给那藤鞭刮下一层皮肉,只一日,居然严重至此。
秋玲又痛又怕,泪滴惶惶而落,只抽臂摇首,
“我、我亦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