薜义、雷鹏两个已经调任羽林卫中郎将,统率一校兵马,也算是手握兵权,含金量十足的小将军了。 荆秀代女皇巡察灾区,就是哥俩领兵护卫,按荆秀的吩咐,五百羽林卫抵达预设区域后,发三响鸣镝,然后发起冲锋。 突然看到两支铁骑自左右两翼杀出,正在攻山的宋家兵丁都吓傻了,直到越来越近的隆隆铁蹄声清晰地传入耳中,直撼心神,这才回过魂来,激灵灵的打了个哆嗦,然后下意识地发出惊恐万状的尖叫声,扔掉手中的武器,撒腿就跑。 有人开了头,就有人跟着,一个二个三个……五十个……然后所有兵丁都扔掉手中的武器,争先恐后地跑路。 骑兵对没有防御工事或组成防御型密集长枪方阵的步兵来说,就是碾压,何况这些步兵全是种田的农民而已,并不是真正的士兵。 武器装备碾压,战力碾压,士气碾压,还有来自天子亲军的巨大心理压力,宋家兵丁不崩溃才是不正常。 人跑得再快,也跑不过四条腿的战马,跑得最快的那些人都被羽林卫纵马追上,或被铁蹄踏成肉饼,或被斩马刀劈倒,或被骑枪捅穿,凄厉的惨呼声不绝于耳。 在一阵投降不杀的呼吼声中,残存的兵丁无不抱头跪地投降,就连宋江波在内的一众宋家嫡子弟也跟着跪地投降。 这世上,真正不怕死的没几个,何况还是含着金汤匙出生,在长辈庇护下从未遭受挫折的纨绔公子哥,他们比谁都怕死。 “切,这样的垃圾也敢围杀老师……” 一向好斗的雷鹏本以为能大干一场,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,特么的全是一群战五渣,小爷我还没开始就崩溃了,真特么的扫兴。 薜义耸肩摊手,要怪就怪宋家的兵丁太垃圾。 这哥俩本来可以凭借父亲的权势,在军中熬个几年,慢慢升职,但他们的老爹眼光毒辣,硬是让他们的拜荆秀为师,然后爱咋折腾就咋折腾了。 让很多人都差点惊掉下巴的是哥俩跟着荆秀瞎混,当官升职的速度极快,就连他们那位当侯爷的爹都自认没法比,这也是哥俩十分崇拜荆秀的原因。 按他们自家老爹的说法,这两个混小子走的是另一条路,但却是实打实的靠本事和运气升官,荆秀再多调教个几年,就可以自立门户。 这样的评价,在年轻后辈圈中,算是非常高的评价了,也足以让哥俩笑傲二代圈了,但这哥俩只是洒然一笑,笑傲二代圈算个球,秀老师的本事大着呢,跟着他混,好处多多,嘿嘿。 “将军,这是匪首宋江波。” 哥俩把五花大绑的宋江波扔到荆秀面前,恭恭敬敬地抱拳行礼,公众场合公事公办,私下里才尊称老师。 “先剁他一根手指头。”荆秀看着卷缩地上,无法动弹的宋江波,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。 “不要……啊……痛死了……呜呜……” 宋江波正在担心纠结自己能不能禁受得住羽林卫的酷刑,没想到荆秀却不按套路出牌,一上来就让人剁掉他的一根手指头。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左手无名指已经被锋利的铁剑砍断,椎心剧痛令他忍不住嘶声惨嚎起来,太特么疼死了,呜呜。 “宋公子,本官给你一个建议,要不要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