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种现在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叫细菌,就是这种细菌让伤口发炎……” 外边被林家的高手护卫等搅得天翻地覆,荆秀在自家的雕花大床上也折腾得地动山摇,不过他偏偏在你浓我浓的关键时候讨论起医学来,何止是大煞风景,简直是不务正业。 “相……相公……好哥哥……能给奴说……一下……好不好嘛……哎哟……不行了……” 于姬娇喘吁吁的询问,但凡和医学有关的,特别是一些未知的领域,她都感兴趣,何况是自己的相公说的,她都没有怀疑。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,她发现自家的相公在医学方面有所涉猎,像消毒所用的医用消毒液、伤口上药包扎前的消毒清洗、伤口的缝合、绑带的清洗、消毒等等,她闻例未闻,甚至连医术高超的师父都没有听说过。 她相信相公不会骗她,甚至认为相公若是潜心钻研医学,必成一代大国手,可惜相公是干大事的人,志不在此,因此才会跟她说,让她去钻研。 现在,相公所说的细菌又勾起了她的强烈好奇心,她很想现在就了解清楚,但现在这种情况,相公好像没有停歇的意思。 无奈之下,只好撒娇了。 她可是听相公说过,小娇怡情,大娇伤心,她本就冰雪聪明,自然知道怎么使用女人天生自带的武器来讨相公的欢心。 “等相公哪天高兴了再跟娘子说,嘿嘿。”荆秀一脸的邪恶笑容。 “奴要怎么做才能让相公开心?”于姬嗲声嗲气问道,声音好像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,勾人魂魄。 “相公听闻这里风景格外优美,让人流连忘返,也不知真假,呵呵呵呵。” “啊……这……这也行……” 一大早,神清气爽的荆秀在尹无月等人的护卫下,前往黑衣卫官署打卡上班。 练完功,沐浴更衣,吃过早饭的年素师则直入荆秀的卧房,催促于姬这个大懒虫起来吃饭玩耍。 她本来要出去逛街玩的,但外边有点乱,为避免林[家趁着混乱期间搞事玩阴招,荆秀让她暂时呆在家里几天,她闲得无聊,只好来找于姬玩了。 “姬妹,大懒虫,太阳都晒屁股了,还不起来?” “哎哟……” 大大咧咧掀帘进来的年素师看到刚爬起来的于姬,吓得尖叫捂脸,背转身子。 于姬则尖叫着扯过丝被盖住身子,柳眉轻皱,一半是害羞,一半是痛苦。 她身上穿的是相公专门给她订制的,薄如蝉翼,无法遮体的羞羞丝袍,黑红白啥的,什么颜色都有,说是为了增加那个神马情趣的,虽然羞死人,但只要相公喜欢,她也心甘情愿。 这本是夫妻之间的私密事,但没想到年素师仍是少女心性,某些方面有点大大咧咧,就这么直接闯进来,把她给羞个半死。 她钻进被窝的动作有点大,不小心牵扯到了某处地方,痛得她直皱柳眉,那里初被征伐,且被蹂躏了大半夜,肯定有点受创,不过那感觉有点怪怪的,好像也不是那么可怕。 好吧,只要相公喜欢就好。 “哎呀,姬妹妹,你怎么穿这种羞死人的衣服?” 年素师从最初的惊吓、羞赧到反应过来仅十几秒的时间,她转身走到床边,指着于姬咯咯直笑,这么羞死人的衣服能穿嘛? “是专门穿给相公看的,又不是穿给你看,相公他喜欢……哎哟……” 于姬被年素师耻笑,初时羞得无地自容,但转念一想,姑奶奶都是过来人了,有啥好害羞的?竟被一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片子耻笑,反了天了? 她从被窝里蹦起,却忘了自己某处地方受创,痛得她哎哟一声,差点摔下床。 “姬妹妹,你怎么啦?”年素师吓了一跳,连忙伸手扶住于姬。 “啊……没……没什么……”于姬只能佯装没事硬撑,这种事,打死她也不敢让别人知道,不然羞死人。 幸好她炼制有医治类似伤痛的药膏,不然今天惨了。 医治的伤药? 她突然想起前些天荆秀和她说的一些话,一时间有些迷茫了。 荆秀一时好奇,看过于姬放在案桌上的《药王秘典》,秘典的第一页书有“悬壶济世,救治苍生”八个字,明白了其中的意思,并解释给于姬听。 药王谷的祖师创立药王谷的初衷是悬壶济世,救治苍生,习武只是强身健体和自保。 但药王谷在传承了几代谷主后,却错误地理解字中的意思,重武轻医,且钻研能置人于死地的各种剧毒药物,令江湖中人闻之色变,而药王谷也由单纯的医学流派变成了争勇斗狠的江湖门派。 荆秀傍晚下班回来,给于姬带回一个不好的消息,药王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