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这是什么场合,项爷的寿宴,张口闭口就是喝死,这脑袋得是被门夹了多少回。
写礼单的,看着林晚一脸怒气。要不是看在她是祝洪常带来的,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。
一个个眼神就像看智障一样盯着林晚。
祝洪常老脸唰的一下,红了半边天。
一半是火大因为周齐直接说他瞎眼。另一半是尴尬因为这蠢婆娘给他丢脸。
林晚也知道自己说漏嘴了,赶忙辩解说:“我的意思是,这不可能是八百年的酒,袋子上明晃晃写着二锅头,肯定是唬人的。”
说着,还跑到祝洪常身边,拽着他的胳膊,撒娇道:“老祝,你说对不对,我怀疑的也不无道理啊,那可是八百年,不是八百天,这么久的时间,怎么可能还完好无损。”
“他用报纸包着,就是怕人看见。”
在春市,敢这么跟他呛声的,屈指可数,一只手就能数过来。但这里面绝对不包括周齐。
这小子胆儿肥了啊。
可现在怎么办,他能感觉到周围的目光都在盯着自己,这下子骑虎难下了。
不掏两百万,面子挂不住!
掏两百万,就为了瞅一眼酒?
那岂不是傻帽儿?
“你开个破桑塔纳,能有两百万的酒,你唬谁呢?”
祝洪常说:“我看明白了,你这是激将法,想骗我钱吧?怎么的,你那小破厂资金链断了?你这是穷疯了吧。”
“两百万都没有,我骗你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