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明摆着要杀人嘛,这人要是死在保和堂了,她就可以趁机讹诈老夫,这是让老夫晚节不保啊!”
这话一出,百姓们也是动摇了,觉得秦钟说的有道理。
毕竟,一根削尖了一头的空心笔杆子,能救什么人?杀人倒还差不多!
一时间,百姓们也是窃窃私语不断。
季云素这时候把头微微一扬,冲着秦钟笑眯眯地来了句。
“秦大夫,我们来打个赌,如何?如果我把这姑娘的爹救活了,你就当众承认自己医术不精……”
“这赌我跟你打,但如果你把人治死了呢,又当如何?”
秦钟现在已经完全肯定眼前戴帷帽女子就是虚张声势,如果他不同意打赌,肯定又会被这女子说是心虚。
因此,他不等季云素后面把话说完,直接抢白,不客气地打断。
说完,秦钟那道貌岸然的伪善嘴脸上,流露出的表情,别提多得意。
他居高临下看着季云素,俨然就是一副胜券在握的高高在上姿态,不客气道。
“如果你把人治死了,你就必须当着所有人的面,向老夫磕头道歉!”
“另外,老夫还会把你送进衙门,让你牢底坐穿!”
不自量力的穷鬼!
敢在秦家的地盘撒野,老夫就让你知道,什么人是你这辈子都招惹不起的!
季云素这时候清丽的杏眸,微微一弯,那被帷帽遮住的浮肿馒头脸上,带起了一抹狐狸般的狡黠笑意。
当场爽快地扬声:“就这么说定了!”
嘿,鱼儿上钩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