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喜欢吗?”
那几缕几乎看不见的发丝缠绕在她的指尖,牵扯着季云渺的神经。
脚下的乌金剑略微颤抖了一下,季云渺顿时绷紧了身子,别开头:“没,没有。”
闻言,温锦轻笑,也不再为难他,收回来那只勾住他头发的手。
“到酒楼了。”她说。
江酌见季云渺御剑下来的时候耳朵通红,略微垂了垂眼眸,刚刚要说出口的话忽然卡住了。
他向来以君子自居,是断然做不出用灵力偷听人墙角这种事的。
就在他不知道如何开口能化解方才沉默的尴尬时,忽然有道女声自酒楼内传来,打破了这片沉默,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台阶。
“师兄!你也来这儿吃饭吗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