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换。

慕九歌沉眸，“便是我想，他们也不会听我的。”

翼言鲲：“你不试试，怎么知道？”

慕九歌脸色一片冰寒。

她毫不犹豫的当即

转身，对着翼言玉和萧如烟说道：“我命令你们投降。”

十万人和小云长渊之间，她果决的就选择了小云长渊。

十万人的性命，还比不上一个孩子。

慕九歌这话，当即就像是一盆冰水，浇到了所有人的头上，让他们对她的追随和崇拜，刹那之间碎的稀里哗啦。

无数人，失望沮丧的看着她。

翼言玉惊骇的看着慕九歌，眼神剧烈的闪烁着，那是极大的打击和失望。

好片刻之后，他咬牙说道：

“好几万人在跟随我卖命，我不能因为你一句话就投降，我要对他们的性命负责，九姑娘，我尊你敬你，但是现在我绝对不能答应你。”

翼言玉的声音洪亮，传遍全场。

他的属下皆松了一口气。

九姑娘被感情冲昏了头，好歹他们主子还没有。

伴着翼言玉的话音落下，萧如烟亦在片刻之后，开口说道：

“九姑娘，虽然你是佣兵工会的会长，所有佣兵都必须听你号令，但是这个号令，不能是让我们缴械送死。”

“请原谅我，我今日，就算是拼死一搏，战死沙场，也绝对不能带着所有人投降。”

萧如烟虽然不管事，但到底是前一任佣兵工会会长，如今她下了决定，还是十分有威慑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