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素德当即气得吹了下胡子,“我可是你爷爷,太子殿下究竟怎么样,你老实告诉我!”
容二鸣腰里别着刀,身量已经比容素德和容有济长,脸上还有些青葱稚嫩,却是一身悍气,“将在外,家令有所不受。爷爷,大伯,你们可是五皇子带来的人,这里是太子府,我劝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吧。”
容素德气结,转身就走。
容有济指着容二鸣,“回去有你受的,你呀你。”
容二鸣皮厚不怕打,不在乎。
容有济踏出太子服的时候,又笑了下,摇了摇头,这些小子,眨眼怎么都长大了,真是岁月不饶人啊。
皇宫里,苍云帝在秘密听了萧瑾轩的禀告后,对外宣称太子重病,要任何人在这两天都不得打扰。苍云帝金口御令,由不得轩辕辰再试探,而轩辕墨则是担心得决定在太子府守着,以防有任何需要。
而容三青为了多一层保障,让柯总管去慈宁宫将皇上已经知道太子不在宫里的事禀告太后。
柯总管道:“太后,眼下皇上只给太子两天时间,老奴是真担心再有什么意外啊。”
太后想了想,开口道:“公主跟太子在一起?”
“应该是的。”
太后道:“哀家知道了,你先回去吧,守好太子府,别让人随意闯进去。”
“是。”柯总管连忙告退。
躲在帘子后面的平阳公主走出来,对太后道:“母后,您为什么不派人去催太子和公主回来?”
太后摇头道:“不可。太子亲自督办,若是没有结果,那群臣会怎么想?皇上会怎么想?他是储君,既然出了手就必定是有绝对的把握,就只需成功。”
“那如果要是事出意外呢?”平阳公主担心。
太后叹息道:“不是还有公主跟他一起吗?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,哀家也只能委屈委屈她了。”
平阳公主心里一惊,如果真有意外,容惜音怎么可能扛得住群臣的参奏和帝王的震怒呢?只希望上天保佑,能够让惜音和绝儿平平安安回来。
宝安山。
陈季常拍桌道:“好啊,这帮王八蛋!原来之前几次的进攻都是为了迷惑我们,实际上是冲着私库去的。”
包娇娇对轩辕绝道:“今天多亏你看出来,不然我和陈将军就犯大错了。不过你们苏家既然是做生意的,你又继承家业,为什么会熟读兵书呢?”
轩辕绝道:“实不相瞒,我苏家生意遍布各省
各地,所要接触的人方方面面,所以打小我们苏家弟子便是要多方涉猎,读点兵书实在是算不得什么。就连我妹妹,虽为女子,却也是做账和算账的高手,对九省十八道的通商渠道也都颇为了解。”
容惜音不解他怎么突然说这个,但却见包娇娇和陈季常互相看了一眼,双眸里都有惊诧的成分。
“莫非,你们、你们是那个苏家?”
轩辕绝淡淡点了点头,“我们一脉是苏家分枝,在京城经商,之前不愿意暴露身份,还请包将军和陈将军见谅。”
陈季常和包娇娇都是连连点头。
陈季常道:“难怪你们说话吞吞吐吐,原来是钱庄布满各地的苏家人,真是想不到,天下竟然会有这么凑巧的事。”
容惜音观察到,陈季常和包娇娇这次对轩辕绝的话竟然没有怀疑,甚至还有些意外的惊喜。
苏家?
看他们的神情,指的的应该不是皇后的娘家,那还有哪个苏家,这么厉害。
轩辕绝道:“一月前我收到消息,说锦州钱庄突然有人取走大批的金银,却想不到,原来是官府存在锦州钱庄的官银。我这就修书一份让底下的掌柜不必再惊动朝廷,还请将军替
我送出去。”
包娇娇和陈季常互相看了眼,彼此都是意味深长。
包娇娇道:“苏兄,你先带你妹子下去休息,我和陈将军还有些话要说。至于信,你写吧,我们一定派人送到。”
“多谢包将军了。”
轩辕绝带着容惜音回后院,而这次包娇娇居然没有派黄汉跟着他们,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,并且对他们也是格外的客气。
容惜音见四下无人,便开口道:“锦州钱庄的主人也姓苏?你认识这个苏家的人?”
轩辕绝点头道:“认识,是我舅舅。”
容惜音怔了怔,“苏国丈不是只有两个女儿吗?”
“这件事以后再慢慢告诉你。”轩辕绝走到书案前,对容惜音,“磨墨。”
容惜音连忙将墨磨开,看着轩辕绝提笔写信给锦州钱庄的总掌柜,完事后又从腰间的锦囊里取出一枚特殊的铜钱,拓印印在信上,然后折叠好封装进信封里。
容惜音道:“看他们的神情,这封信不一定会寄出去,但却是证明你身份的关键。”
轩辕绝点头道:“这封信寄不寄都无关紧要,我已经让夕雪将这里的事告诉舅舅了,他会按我信上所说安排好的。”
轩辕绝将信
交给外面等候的人后,走进来,重新将门关上。
容惜音沉吟道:“难怪你这么不差钱,我还以为是因为太子的缘故,原来你舅舅是开钱庄的。你居然从来都没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