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倾震惊,想要劝说,夏秋容并没有给他机会。
“如果你想要劝我,那就把你那些话给咽回去。你若爱我,便帮我。若不愿,那也别想着阻止我。否则,连你,我也不会手软的。”
“你当真这么放不下?”
“你是最了解我的人,你应该支持我,帮我。温倾,我知道,你会帮我的。”
“我……我还是希望,你能放下这些。”
其实,温倾觉得,这一年的生活很好,他很满足。虽然凡事都要自己去处理,有些辛苦,但是,他觉得这些都是值得的。至少,秋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。
如果可以,他愿意就这么过着平静的生活。可他很清楚,秋容不是一个甘于平静的人。这一年的时间,没有冲淡她内心的怒火,反而让她更痛恨风岚依。
眼下,自己只能暂且答应,若阻止她,她说不定会更疯狂。
温倾深爱着夏秋容,更不能看着她做下错事。
“好?你看我现在的样子,人不人,鬼不鬼,很好吗?我会变成现在这样,都是拜他们所赐。你如果爱我,就帮我。”
“好了,离他们来,还有几日。你先不要着急,我们,从长计
议。”
温倾暂且答应下来,心里琢磨着,到时候见机行事,他再不愿看到谁出事了。
如今,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。就算不说别的,看在孩子的份上,也应该恩怨一笔勾销。一年前的事情,也是错在秋容。要知道,当时险些就是一尸两命。
如果换做当时出事的人是风岚依,想必,他们现在都不会有机会站在这说话。
夏秋容见温倾答应了,这才安下心来。时间刚刚好,她要准备的东西,正好给风岚依试试。这一次,她就不信,风岚依能救得了自己。
温倾从屋子里出来时,食物已经吃得所剩无几。今日,她的胃口比平时要好许多。
这一年,他已经习惯了面对各种问题,只要她好好的,自己不管做什么,都是值得的。
旁人的议论,都是小事,无需让秋容知道,让她烦忧。
只是,流言蜚语太多,总有一天会包不住。这不,当真闹到了朝堂上。
次日上朝,此事便被提了出来。竟然有人奏请,怀疑,秋容公主一年不曾露面,只有驸马温倾一人见过,说不定,本人已经被驸马温倾挟持,甚至已经殒命。
驸马不让任何人见
公主,这就是变相的软禁。
公主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,怎能容外人这样对待?
便有大臣提出,要治温倾的罪。温倾从一个小小的门客,摇身一变成了驸马,这一年来,接管了秋容公主手中负责的所有事宜,而公主,就这样消失了整整一年。
说是在公主府里闭关,可谁见过?
除了温倾,没有一个人看见,谁敢保证,秋容公主现在还好好的?
一人提出,多人附和,在朝堂上,众人呵斥,质问温倾:“公主是不是被你所害?你这样做,早有预谋,就是为了得到公主手里的权势,满足你自己的野心,对不对?”
一个小小门客,能有这样的算计,不得不让众臣忌惮。
秋容公主是皇室中人,自然足够让他们听从。可温倾是什么身份,他以前也只是一介布衣,如果不是娶了公主,又怎会有现在的身份。
说白了,也就是个吃软饭的。拿了公主一道手谕,就接管了所有事物。
这一年里,温倾虽然管理得当,可大家心里还是不服气的。这么大的权利,就落在外人手里,他们如何能甘心。
这不,今日总算爆发出来了。一人出头
,所有人都跟着附和,想借着这个机会,扳倒温倾,搜刮了公主府的势力,作为己用,参与的人,都能得到好处,以后也无人能够管着他们,岂不自在?
“公主就在府中,她是我的结发妻子,我怎会对她下毒手?”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这情深义重,最是难说。到底是不是真情,也只有你自己知道。还请皇上明鉴,公主一年不曾谋面,臣等不得不多想,公主是皇上最喜爱的女儿,臣等也十分关心。若是被歹人所害,我们就该给公主,讨回公道。”
众臣振振有词,逼迫着温倾。
“启奏皇上,臣等恳请皇上,让驸马温倾将公主请出,将手中权力交出。万万不可,被这样的小人玩弄于鼓掌之中。”
“正是!皇上,当初驸马为公主府上的门客,可这一年来,驸马将门客散尽,多半就是想巩固自己的地位,也方便掩人耳目,怕被人知晓了他的所作所为。这样机关算尽之人,没有资格成为沧溟驸马。还请皇上,决断!”
大臣们咄咄逼人,非要让温倾交出手里所有权利,给大家一个交代,不然,这架势,只怕是要性命难保。
“公主就在府里,不愿
见外人,并非温倾能够左右。不管你们信与不信,这就是事实。公主身体抱恙,让我代为处理一切事物,你们想要瓜分公主手中的权,那就亲自去问公主,温倾,没有这个权利。”
“你……你简直强词夺理。你都说,公主不见任何人,想要证明大家的猜测,这并不难。还请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