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墨凌云被传召入宫的同时,墨凌安和墨凌霄两人也被叫去了御书房。
墨凌安一路忧心忡忡问起墨凌霄昨晚的情景,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些什么。
“昨夜当真如此凶险?好在二弟和三弟都没有受伤,不然,父皇又要担心了。京都城内一直太平,没想到七巧节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,实在让人难以相信。”
墨凌霄看了看自己这大哥,昨夜他思量着,眼前敦厚的大哥一样有可疑。
他如此热心,关心昨夜发生了何事,看不出有什么问题。可他越是这样,越让墨凌霄起了疑心。
“的确如此!当时我和三弟也颇为吃惊。毕竟这里是京都城,敢堂而皇之下手,必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,还好大家都没有受伤。不知道,当时大哥在做什么?”
墨凌安没有想到墨凌霄会突然问起他的行踪,看来,和他们猜想的一样。墨凌霄多疑的性格,肯定会怀疑到他的身上。
只不过,在这之前,他早就做好了准备。
墨凌安笑了笑:“你也知道,昨天是一年一度的七巧节,王妃就喜欢这样的节日。我当时正和王妃一起。也是后来回到府上,这才收到消息,说二弟和三弟遇刺,
当时也吓了一跳。”
“哦?是吗?”墨凌霄笑而不语。
“若不是时候太晚,王妃和本王定是要过去看看的。得知你二人无恙,这才没有去打扰。”
“昨夜凶险异常,已经发生了遇刺。还好安王和王妃没有前来探望。若是在路上和我们一样遇到刺客,那可是我们连累到大哥你了。”
“二弟你这说的是哪里话,兄弟之间,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,可是见外了。”
不知道的,当真会以为,这二人兄弟情深,这番说词,无非是互相打探下虚实罢了。
墨凌云赶到御书房时,皇上正在和他们说起此事。得知当时经过,皇上也是心惊肉跳。
“参见父皇。”
“免礼了!朕听闻你又遇到了刺客,坐立不安的,如今见你人好好的,这才放下心来。这京都城内居然有如此胆大妄为之人,必定要揪出来。刺杀皇子,这可是死罪。”
“让父皇忧心费神了。”
“幸好你们没事,看你身体康健,朕很是欣慰。凌王妃有如此身手,以后朕可以更放心一些了。只不过,以后你们外出,不管去什么地方,都不可以掉以轻心,一切还是小心一些为好。”
“谨遵
父皇教诲!”
“昨日刺客尽数毙命,究竟是些什么人?”
墨凌云拱手说道:“回父皇,都是些训练有素的死士,本想留下活口,不料他们个个口中藏毒,见逃不掉,都服毒自尽了。当时让一死士逃走,未能追上。今日早晨,传来消息,城外竹林原本有一茅舍,不知为何意外起火。官府的人赶到时,只找到一具无名男尸,其他已经尽数烧毁。”
“竟有此事?”
如此一来,所有的证据都毁得干干净净,什么都没有留下。
“可有找到那男尸的身份?”
“无从查找,只知,这男尸是胸口中剑,一剑刺穿毙命,看起来似乎没有挣扎的痕迹,想必是熟人所为。”
“那看来,是这死士回去复命,未能让他的主子满意,这才丢了性命。或者,只是为了杀人灭口,让一切都在此了断。”
“儿臣愚钝,昨夜在打斗现场,捡到一腰牌,一时看不透,还望父皇解惑。”
墨凌云说着,将昨夜在茶楼拾到的腰牌呈上。
皇上一看,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,慢慢抬头看向了墨凌霄。
“此事,雍王,你作何解释?”
墨凌霄立即跪在了地上:“父皇
明鉴!儿臣当时和三弟都在茶楼聊天,遇到刺客的时候,儿臣和雪侧妃都在场。当时是儿臣让雪侧妃去求救,自己留下和三弟一起抗敌。至于这腰牌是怎么回事,儿臣当真不知?”
“这可是你府上的人才会有的腰牌?你跟朕说你不知道?”
“父皇明鉴,这腰牌虽说是儿臣府上的人才会有。可是,雍王府人多嘴杂,若是被有心人找谁拿了一个去,也不足为奇。这样的腰牌,就算要造一个,也是很容易的事情。儿臣定不会做这种残害手足的事情。”
皇上沉默了,他看着站在眼前的三个儿子,眼神来回在三人身上打转。最后停在了墨凌安的身上。
“安王,此事,你有何高见?”
墨凌安被点名,立即跪在了地上:“儿臣愚钝,连三弟都看不透个中玄机,儿臣更加看不透了。”
皇上叹了口气,手里把玩着那雍王府的腰牌,最后看向了墨凌云,脑海中飞快闪过了各种假设。
两个人都在现场,另外一个……又看起来并不像是会这么做的人。
那可真是耐人寻味了!
“对方十几人,你们才三个人,竟然毫发无伤?”
这可是训练有素的死士,能逃
脱已经是万幸,可他们三个人却没有伤到分毫。
两个儿子的身手,皇帝是心知肚明的。老三功夫一直很好,能对抗死士毫发无伤,看来,这身子骨是彻底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