佃农们交不出盐,那就需要用银子来补,他们没有收入,盐产量交不上,更不用说换取更多的银子。
佃农们苦不堪言,甚至到了偷盗的地步,为了这个,当年安平县发生过一小起暴乱。
孟长生所知道的,就是安平县隔了半年左右的时间,盐税突然下降,达到各个佃户能够承受的范围。
当然,依旧食不果腹,每个月的盐,都刚好够上交,好一点的人家,或许还能剩那么一点盐,换个一二百个铜板。
民生艰苦,无处申冤,只儋阳郡各县,皆是如此,后来才听闻,有一官员,收集了儋阳郡贪官证据上交,他们才得以喘息。
孟长生叹息一声,颇为感慨地说道:“只不过,听说那官员后来被判了流放,儋阳郡依旧如常,未受半点影响,我也是在那一年,弃了佃户,转而投商,如今虽说日子艰难,但也比那些年的日子,好了很多。”
这话倒是不假,只见这一商队,拉的东西就有数十车,足以见得,何止是好了很多,完全就没有可比性。
林微之点头问道:“这么看来,我父亲的好友正是受此牵连,孟叔可知当年那官员名字,当年儋阳郡的官员有哪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