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正科闻言,仰天哈哈大笑。
“我调查过了,你们不过就是北方刚过来的小商人罢了。
论对南方市场的熟悉程度,你们没我熟悉;
论在南方的人脉背景,你们没我有人脉背景。
你们拿什么跟我斗!
我儿子这次被你们打了,没事还好。
要是有事的话,你们也别想在南方混了,也别想完整地逃回北方!
你们还想从我手里买砖头瓦片盖房屋收租金,想得真是美!
先问问我答不答应吧!
还想我求着你们做生意。
在南方,你们也不打听打听,只要我陆正科看上的生意,谁不是主动求着送上门来!”
云柏武看向陈浩北说:
“想不到南方真的有一手遮天的人物。
小小一个商人胆敢如此猖狂!
怪不得胡瑞敢这么大胆呢。”
云柏武继而压低声音说:
“也幸好本王一到南方,就故意放了些迷雾。
他们才不知道本王的真实身份,更不知道他口里的小商人正是本王。”
陆正科眼神一动,便有数十名穿着练功衣的壮汉围了过来。
他们赤裸着胳膊,纹着左青龙右白虎;
暴突的青筋如同青龙一般盘旋在他们的鼓胀的腱子肉上面。
满是腾腾的杀气!
陈浩北低声对云柏武说:
“可惜我们没有带阎王军过来,不然就这些小喽啰交给阎王军处理就好了。”
“春意复苏,本王也正好活动活动筋骨。
不要太多台词,直接开打吧!”
云柏武话音刚落,便主动发起了攻击,双拳同时往前一顶,就解决了四个大汉。
陆正科的笑容僵住了,狠厉的眼神一动,所有的大汉便兵分两路,一路直攻云柏武、一路直攻陈浩北。
“速战速决,回家吃饭,我饿了!”
片刻过后,云柏武便拍拍手看向陈浩北说到。
云柏武这边的人已经被他甩树上的甩树上,扔湖里的扔湖里,塞狗洞的塞狗洞。
陈浩北那边则还有一半的人没有解决。
陆正科的脸色更加难看了。
他也是练家子出身,先是在兵荒马乱的年代当了几年草莽。
后来大龙朝廷建立、天下逐渐安定之后,便带着手下做起了生意。
绿林草莽做生意,可想而知讲究的也不是什么诚信和道义。
陆正科也是凭借着一手硬活发家致富。
主打一个我看上的生意,你不想给我干,我便让我下面的人找你茬子,甚至打人、砍手砍脚要了过来。
这种情况的生意,还没人敢拖欠货款。
所以,陆正科也迅速发家致富。还培养了更多的打手门徒,替他解决钱程路上的阻碍。
陈浩北前一段时间每天外出跑腿替云柏武办事,便是想从陆正科手里弄几间商铺和几个商队过来。
好和北方那边一路往南的商队接洽上,更有利于发展。
同时,南方这边不少建筑材料的货源都在陆正科下面的陆氏商行。
所以,陈浩北才千方百计和陆正科打交道了一段时间。
陈浩北利用京都的关系,替陆正科打通了往北的生意销路。
陆正科才卖了手里不少的铺子给云柏武,正好这些铺子的发展已经到了这些不学无术的人手里的天花板。
但这些铺子到了云柏武手里,利用他自身穿越过来的金手指优势,却又能得到突破发展,生意更甚从前。
陈浩北也跟陆正科谈好了建设港口所需要的建筑材料采购订单。
当然,陈浩北一直都是用北方商人手下的管家身份和陆正科打交道,并未透露真实身份。
只是今天的小插曲,令傲气惯了的陆正科,不再屑与和陈浩北这种小生意人打交道。
陆正科现在知道武王到了广南省,有的是机会结交,并趁此打入朝廷内部,建立更深厚的根基。
所以,谁还兴与陈浩北背后的老板合作啊,武王的合作订单到手了,不比他的更香!
云柏武见陈浩北迟迟未解决掉那些大汉,便迅疾出手,将那些大汉放倒在地。
两人这才满心欢喜地要离开云顶山庄。
陆正科手下的几名高手还要继续出手阻拦两人离开,陆正科却一摆手说:
“让他们走吧。
尤其是陈浩北那个手下、穿着寒酸的那个青年,他的身手都不在你我之下。
犯不着自讨没趣!”
就这样,云柏武和陈浩北顺利离开了云顶山庄。
在场围观的其它商人,纷纷低声议论,替陆正科鸣不平:
“这两人好大的胆子,就不怕在南方毫无立足之地!”
“得罪了陆老板,岂止是在南方没有立足之地,手脚和身手的器官能保住几件都是问题。”
“可刚才看他们的身手,也不差啊!”
“不差又能怎样,别忘了,陆老板还有几百号实力雄厚的门徒没到这里。
随便派出几十号门徒去对付他们,那是绰绰有余了。”
“这两人真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