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晴玉,你还记得水府的那个别院吗?”风浅幽的话题一转,淡淡的问道。
“就是那个不让随便人进的别院?”晴玉想了想答道,那个别院也是水相府的,但基本上不让外人进,小的时候水夕月也曾经好奇过,但也没发现什么,只是一个普通的院子罢子,只是水墨不喜欢外人进那边的院子罢了。
但自家人却没什么讲究。
因此这也成了一处很好的藏东西的地方。
“就是那个地方,当初我放了一些东西在里面,现在应当还在里面。”风浅幽道,只是这笑容淡了一些。
这其实更是一块试探石吧,那些东西是自己和奶娘一起放的,如果没什么事,应当还在那里,但如果有了变动呢……
“小姐想去拿?”晴玉惊道,水墨不喜欢外人进那边的院子,她当然知道,而现在自家小姐对于水墨府上来说就是一个外人,而且还是一个和水心蕊有仇隙的外人。
“是想去拿,有用!”风浅幽点了点头,她其实一直在找机会去拿,只是对上水心蕊之后一直没机会,但现在水心蕊下位了,而水心雅对自己暂时还是有好感的,倒是可以利用一下水心雅拿到那些东西。
“小姐,莫如奴婢找以前府上和奴
婢相好的,偷偷的想法去别院一趟,说不定可以不惊动那边的人!”晴玉提议道。
“不必,我死了之后,你在那边过的如何?你被打的时候,又有谁站出来帮你了吗?”风浅幽摇了摇头,道。
这话说的晴玉一阵沉默,自打小姐死了之后,自己在水相府的日子又岂是水深火热可言,从来只有锦上添花,又有谁是雪中送碳。
有些人以前自己和小姐甚至还从二小姐的手下救过,到后来也是见到自己就躲,仿佛和自己都搭几句话,就会被夫人记恨上。
人情薄暖可知一二。
“不必在乎那些人,对于那些人完全不需理会,明天你去水相府,找水心雅,就说听闻水三小姐的有张真容落在她们家的别院里,问问可不可以带我去找找,就说我想讨五皇子的欢心。”
这张真容的事情,她当时说给了风琼茹听的,依风琼茹的禀性,必然去水相府问过,而当时水相府留下的也就只有水心雅,所以水心雅应当是知道的。
自己当时作来诱惑风琼茹的是五皇子对上一世自己的那丝好感,这会用起来的时候,却连上了齐斐玉。
水心雅马上就要嫁给齐斐玉了,自己现在表示对五皇子有心意,对她也没什么
影响,甚至可能让她得到好处,以水心雅的心性必然会成全。
况且如果是真的,水心雅保不准会抢来送给齐斐玉,讨齐斐玉的欢心,在水心雅的心里,应当是宁愿齐斐玉记着自己,也不愿意齐斐玉记着水心蕊,必竟一个死了,一个不但活着,而且依旧生活在四皇子府。
“是,奴婢懂了!”晴玉点点头,这事风浅幽也跟她说起过。
两个人说话间己到了屋内,文歌这时候也正巧掀帘子走了进来,晴玉关心的看了文歌几眼,没发现她有什么异常,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小姐,侯爷问了奴婢一些话,四殿下己经离开了!”文歌向风浅幽行过礼后,禀报道。
这里的消息量很大,但主要的一点就是齐斐玉表示对这事不插手了,不过这原本也是正常,必竟这是祈阳侯府的家务事,齐斐玉一位皇家的皇子最多就是一个见证罢了。
当然这会齐斐玉应当还没有离开祈阳侯,那个太医一直等在这里,表示齐斐玉还会过来一次,应当是问问自己那封信的事情,只是自己这会并不想说。
“怎么处置的?”风浅幽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希望。
“听说……要打几板子,还要让世子去跪祠堂,奴婢看侯爷很生气
,把桌子都掀了,砸到了世子的脚下,世子这会还跪着,但回来的时候,侯爷吩咐奴婢不要乱说话,说这只是府里的事情,以后还会让世子给小姐当面陪礼的。”文歌道。
没多大的反应,果然还是这么不痛不痒的话,风佐想要做什么,也只能做到这里了,这是他唯一的儿子,他做不到真的要了他的性命,或者把他赶出侯府,甚至连这世子之位也只能留给他。
可是这世子之位只能给风冲云吗?
唇角无声的勾起一抹冷笑,风佐想象往常一样把这事压下去,可没那么简单。
走到桌前,这次拿起笔写的时候,稍稍想了想,然后落笔滔滔,不一会儿就把一封信写好了,封上口之后,递给文歌:“把这信给墨雷,让他把信传给他的主子!”
这个时候需要的就是墨青昭的帮助了,那些府外的事自己的确做不来,而风冲云也估计到自己没办法,才会一而再的暗算自己,吃定了自己不过是一个闺阁女子,所用的手段也是闺阁之内的。
对他造不成实质性的伤害。
既如此,她就让他知道,也让风佐知道有些事,不是想压就能压下去的,压得太久,终究要暴发的。
刘氏这个一直可以依仗着的儿
子,其实也可以废掉了。
“是,奴婢马上就去!”文歌知道事不宜迟,急忙转身离开。
“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