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原本还把这事推给婆子,说秋葵因为烧伤自己出了事情,哪料想风浅幽居然抢在自己之前带了太医去看,那就说明秋葵不可能因为烧伤死了,但如果不是这个原因,秋葵又怎么会连人都没了。
“我……我昨天晚上似乎听到四皇子妃的院子里有声音。”
“有人……在哭的声音,很尖,但之后又没有了。”
“四皇子妃的屋子半夜……还亮着灯的吧,后来才睡的。”……
人群中有人在含糊的证明这事了,昨天晚上的宴会开的晚,而且大家都很兴奋,一时间睡不着的人很多,纵然是关了灯,许多人都没有睡着,离水心蕊院子不远的几位小姐,以及她们身边的丫环、婆子其实听到的不少。
之前因为没在意,所以也没往这处想,但这会一而再的往那个方向拖,越来越多的人觉得有异起来。
“好象……看到人从院子里出来……带着一个狭长的包。”最后一位小姐说的更是模糊,但却是直接定了水心蕊的罪。
水心蕊这会再站不住,身子摇晃了两下,两眼一翻晕了过去。
“来人,给她们一张银票!”齐斐玉冷声道。
一个侍卫匆匆的送上了一张大额的银票,看到
银票上的那个数字,秋葵的继母也不闹了,拿起银票,脸上露出几分笑意,转身带着自己庄上的人离开。
看到齐斐玉阴冷的脸色,众人也都知趣的离开,对于齐斐玉居然没有帮着水心蕊辩解的事,大家其实也不是很理解。
风浅幽跟着众人的脚步往回去,一副不慌不忙,安安静静的样子。
回到院子里,冷嬷嬷把门合上了,风浅幽进了屋子,在凳子上坐定,看着窗外的景色发了会呆。
文歌替她泡了一杯茶,看了看她,欲言又止。
“想说什么?”风浅幽头也没回的道。
“小姐,这一次四皇子妃应当不可能再能害您了吧?”对于水心蕊,文歌极其没有好感,这位几乎一见到自家小姐就跟自家小姐杠上了,而且一次次恶毒的算计自家小姐。
“应当没可能了!”风浅幽讽笑。
这么多事叠在一起,水心蕊的这个四皇子妃的位置恐怕都不能保全了,只是照水墨的心性,应当也不会就这么同意的吧?
那接下来他是会全力的保全水心蕊,还是其他呢?
记忆中的水墨对水心蕊是最好的,甚至手把手的教过水心蕊一段时间,也因此水心蕊越发的得到别人的赞誉,都说
是水墨亲手教出来的女儿,自然不同于一般的闺秀,但现在呢,这个样子是在打水墨的脸吧。
不过有一点上水墨和祈阳侯府的太夫人有些象的吧。
一个没了价值的女儿,其实用处没那么大了吧!
“那可真是太好了!”文歌激动的道,这位四皇子妃就象是隐在暗中的一条毒蛇,时不时的窥探自家小姐,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会窜出来咬自己小姐一口,这会终于要消停了,文歌如何不喜欢。
水心蕊躺在床上,面色死白的看着齐斐玉。
齐斐玉这会的神色居然还算好,但这却越发的让水心蕊心惊不己,手紧紧的纂紧手边的被子,整个人都在颤抖。
“如果和离,相爷应当不会说什么的吧,必竟你一再的出这样的事情,想来相爷也不能说什么,况且就算是相爷能说什么,父皇那边也不会留下你这样的儿媳了吧!”齐斐玉居高临下的看着水心蕊,淡淡的道。
“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祈阳侯,祈阳侯必不会忍下这口气的。”
“殿下,妾身也是……也是为了殿下的名声……才会一错再错的,求殿下饶过妾身这一次,以后再不会了,以后妾身再不会做这样的事了……”水心
蕊在抖,整个人在抖,她如果和离回去,这以后就一辈子只能青灯古佛了。
这是她好不容易抢来的亲事,她如何愿意。
她要追求的是那个一人之下,万人之下的后位,怎么可以止步到前,况且她是皇家的媳妇,又岂能再嫁。
“不会?你这种事不是做的很利落的吗,以前对月儿是这样,现在对风四小姐是这样,你的本性就是这么恶毒的吧,只是我没有看清楚,上了你的当,才会把你这个毒妇娶进了门来,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一个人,我怎么也不会让月儿受委屈,更不会因为你让月儿死了。”
齐斐玉的目光透着一股子诡异的平和,但这种平和让水心蕊越发的颤抖绝望。
“殿下,求求您饶过妾身这一次吧,父亲一定会帮您的,他一定会站在您这边的,至于祈阳侯,父亲一定可以想办法求得他的原谅的,您放心,父亲会有法子的。”水心蕊哀求道,眼泪一颗颗的落下来。
往日里这样的水心蕊是楚楚可怜的,况且她这会脸色苍白,整个人因为惊慌哆嗦成一团的样子。
如果是在半年前,这样的水心蕊,齐斐玉是心疼的,但偏偏现在,这样的她己经激不起他半点的
怜意,只有浓浓的厌恶。
若不是她身后还有水墨,齐斐玉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和她在这里说话的必要了。
“水相应当对你也是失望的吧!枉他放弃了月儿,把你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