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您累了就休息会,这午膳的时间还早哪!”文歌又劝道。
“对啊,风四小姐你累了就休息,我一个人再绣会就行,不必顾着我!”韩文霞也急忙道。
看她们两个都这么说,风浅幽不再拒绝了,下了榻转身往屏风后面的内屋行去,文歌跟了上去。
看到屋内再没有其他人,韩文霞咬咬唇,飞快的把风浅幽针线蒌里的香囊拿了出来。
她其实想要的是风浅幽手中的帕子,但这块帕子才绣了没几针。
之前的那个香囊,虽然也是风浅幽绣的,但这绣法没什么出彩的,倒是现在风浅幽绣的这个帕子,栩栩如生,极是漂亮,又和她自己的绣法不一样。
只是风浅幽现在己经表示不想绣了,那就只有这个香囊了,至少这个香囊上还有一个风字,算是风浅幽的私人之物了。
文歌把风浅幽服侍躺了下来之后,便转了出来,看到外面韩文霞依然安安静静的在绣,站定脚步迟疑了一下。
韩文霞抬眸,压低了声音问道:“风四小姐可是睡着了?”
“才睡着,韩大小姐……”文歌似乎想让韩文霞回去,但又有些不好意思说。
“那我也回去了,看风四小姐睡下了,我也觉得累了
,索性也先去睡会!”韩文霞这会特别的知趣,没待文歌说什么便站起了身,一边让自己的丫环月季收拾针线蒌。
“我就先回去了,明天可能也不会过来了,如果我明天不绣花,就陪着你们家小姐一起逛逛!”
既然不绣花了,这针线蒌当然得收拾起来。
文歌也在边上把风浅幽的针线蒌收拾到一边,等她收拾边月季也早早的收拾好了。
韩文霞于是带着月季早早的出了风浅幽的院子,站在院门口想了想之后,她并没有马上回去,反而带着月季一副随意走走的样子,一路逛了出去。
走了几个路口,又转了几个弯,最后在一处院墙外站定,看了看高大的院墙,心里慌乱起来。
这个院子比她们住的院子大了好几倍,只看外面的院墙就不是一般的院子,高大的就象是京城之中的院落,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人能住得上的。
这其实己是男子这边的院落。
“小姐,这会就放下?”月季看了看韩文霞的脸色,低声问道,其实她也觉得害怕,四皇子妃说的就是这个,但应当是这个地方吧!
“这会还早,我先看看,等傍晚的时候过来!”韩文霞摇了摇头,抬头看着高大的院墙,
心头也是突突的,她其实也害怕,时辰还没到,到时候放在这里,真的有人拿走吗?
定了定心之后,绕着院墙转了几个圈,但并不敢靠到门口去,每每在门口很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,那里站着四个侍卫。
看了几下之后,韩文霞才带着月季离开,之后便回了自己的院子,然后没再出来。
见她回了自己的院子不再出来,一直跟着她的文歌才回了风浅幽的院子,进屋到里屋,看到床上风浅幽正斜靠着拿着本书随意的看着。
“小姐,韩大小姐去了北寒国太子的院子,但只是在院外转,却并没有进去,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,就只是在外面转了好几圈,之后就回来了!”文歌禀报道,她是风浅幽特意派出去盯着韩文霞的。
“去看看我的香囊还在不在?”风浅幽点了点头,水眸滑过一丝幽冷。
“是,奴婢马上就去!”文歌点了点头,重新来到外屋,把针线蒌翻了个身也没看到。
翻了个后没找到,文歌就回来禀报风浅幽,风浅幽淡淡一笑,果然是看中了自己的香囊,原本应当看中自己的帕子的吧,只是自己不愿意绣了,才想要这个香囊的。
陪了自己这么多天,这位韩大小
姐己经忍不下去了。
看韩文霞这段时日的行止,再加上水心蕊的衣裳,她如何不知道这个才是水心蕊布下的局吧,也是水心蕊之所以把自己添进陪着公主避暑名单的局。
“小姐,她去北寒国太子殿下的院子干什么?难不成要把这香囊以小姐的名义送到那位北寒国太子殿下的手里?”
文歌不解的道,对于香囊被换,她一点也不惊讶,小姐早说了,今天这位韩大小姐必然会动手,果然分毫不差。
送给寒子风?当然不会。
寒子风的身边又岂是谁都可以接近的,更何况这位韩大小姐其实一点都不出色,而那位北寒国的太子殿下现在又在讨好昭阳公主,自不会和韩文霞有什么事。
但如果不是他,韩文霞为什么要去寒子风的院子外面转悠,风浅幽当然不相信这是一种巧合,如果不是巧合,那就是故意的。
猜想不是寒子风,那么就是那些侍卫了?泛起的眸色中有种森寒的意味,以水心蕊的心性或者这才是她最好的选择,不可能是寒子风,如果真的是寒子风,这后果可不是她能预料的。
但如果是侍卫的话,水心蕊又怎么能认定那个侍卫一定不会把香囊交出去,或者这接下
来的戏要怎么演,她又如何摆布?
那必然就是这个人应当是她的人,或者说这个人应当是齐斐玉的人,粉嫩的嫩唇处笑容越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