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确是这个道理!”风佐点了点头,知道这件事之后,他明里暗里的没少向刘岩表示,但都装着听不懂的样子,气的风佐差点摔桌子。
把柄在人家手里,他也不能一逼迫再甚,只能慢慢找机会。
“父亲,正巧表弟摔伤了,云儿这会有一个法子,父亲您看看可行不可行!”风冲云原就是风佐的这句话,当下点了点头,然后装作思想了一番的样子,道。
“什么法子?”风佐随意的问道,他不觉得自己的儿子有法子帮着自己解决这件事,他甚至还派人夜入侍郎府,也没发现自己要找的东西,刘岩必然是明白了自己的那些东西的用处,藏的很严实,又岂然简简单单的给了自己的。
“父亲觉得舅舅会看重这些东西,还是看中表弟?”风冲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。
“应当……是你表弟吧!”风佐想了想,不太确定的道。
“既然是表弟,那就好办了,这一次表弟摔伤了脚,现在正在医治,若让人把他的伤说的严重一些,舅舅自然会慌,到时候让表弟到我们府上来治,我们府上不是还有一位外面请来的神医吗,如果他出手相信表弟不会有什么
事,但舅舅请人看病,难道不应当付出一些代价。”
风冲云很隐晦的道。
风佐低下头想了想,脸上不由的露出笑意,抬起头看着儿子的脸,颇为欣慰的道:“那,就让他把那些东西拿出来,做为诊治你表弟的代价!”
“父亲说的极是,相比起让表弟一辈子瘸着腿,相信舅舅一定更愿意把东西还给父亲,反正原本就是父亲的,至于母亲必然是不知道才把东西送到舅舅那里去的。”风冲云得意的道,当然也没忘拉了刘氏一把。
刘氏若是不好了,他这个做儿子的也好不了。
“好,那就这样办吧!”风佐点头应答了下来。
“不过,父亲,舅舅可能不会一进来马上就把东西送过来的,必竟舅舅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。”风冲云又提出了新的问题。
“无碍,等你表弟的腿医好了再给也行。”风佐道,他还真不怕刘岩会说话不算数,如果真的如此,那他可就不客气了,刘氏的兄长又如何,如果真的把自己惹急了,刘岩就算手里有东西,送不送得出去,还是一个问题。
“父亲,那我一会再去看看表弟,然后找准时机说一说我们府上的神医的事
情,至于替表哥看病的大夫,我自然也要好好的去问一问。”风冲云意有所指的道。
这话换来风佐的连连点头,觉得自己的这个儿子,平日里看着不上进,但其实也是个不错的,做的事无一不妥当的很,刘氏教女儿不行,教儿子倒还不错。
父子两个又说了一会话之后,风冲云便从风佐的书房出去,站定在风佐院门外,脸上不由的露出一丝阴森得意的笑。
先把表弟弄进来,然后自己就可以实行下一步了,他还真就不相信了,一个才被放出来的女孩子,才厉害到这种程度,连自己久经后院的母亲和自己聪明的二妹妹都败在她的手上,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己,还真的能翻了天去。
看自己这会稍稍借力,就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了这个问题。
不过,这里面还有那个大夫的问题,想了想风冲云转了个方向,往请来的那个于大夫住的院子而去,要替表弟治腿伤,还得问问那个于大夫,听说这个也是个难弄的,先得把他摆平了才行。
虽然说于大夫以前很难说话,但住进了祈阳侯府似乎也没那么难说话了。
他过去的时候正巧遇到文歌从于大
夫的院子里出来,手里还提着几包药,应当是给洛氏用的。
看到风冲云,文歌急忙退在一边,恭敬的向他行了一礼,待得风冲云进了院子,才皱了皱眉头,若有所思的看着微合的院门。
世子什么时候也会找到这里来了?以前大小姐病的时候,也没见他关心自己妹妹的病情来过这里。
心头一动之后,便躲在了一边,但却并没有离开。
在外面等了一盏茶左右的功夫,就看到风冲云脸上带着怒容离开了。
“于大夫!”文歌又等了等,看了风冲云没回来,才重新回到于大夫的门前,推开门,看到于大让正在院子里侍弄药草,笑着叫了一声。
自打住进了祈阳侯府,又想着要从风浅幽那里得到冰君城的消息,于大夫就摆出一副长坐的模样,还在这院子里开了一小块地,种起了药草。
“是文歌啊!不是己经回去了吗?这会回来干什么?”于大夫笑咪咪的道,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。
“世子方才干什么,这么生气?奴婢走路上忘记了这药是饭着喝还是饭后喝的!”文歌脸色微红,晃了晃手中的药包随意的道。
“你这丫头的记性,才这么点
小人记性就这么差了。”看到文歌脸红羞愧的样子,于大夫笑了,随意的道,“你们家世子求我救治一个人,我敲了他一顿,所以不太高兴!”
说完哈哈大笑起来,方才风冲云过来,他可是好好的敲了他一笔,想起这位世子脸黑黑的,但又不得不答应下来的样子,他就觉得有趣。
最近一直住在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