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世政这话的意思显而易见,是在指责周亦凝。
周亦凝苦笑1声,“陛下教训的是,臣妾受教。”
司马世政满脸怒气地盯着周亦凝,厉声呵斥道:“周亦凝,朕问你,李氏所言是否属实?”
周亦凝咬牙切齿,“李氏污蔑本宫,陛下还请明察。”
司马世政怒火中烧,“朕已经查清楚了。
你当年的确在药里加入了绝子药。
朕念在往昔的情分,没有杀你。
你倒是恩将仇报。
既然你不仁,那就休怪朕不义。
来人啊,带下去,乱棍打死。”
“陛下饶命啊!”
“陛下开恩啊!”
司马世政完全没有心软,让侍卫直接拉走了李秀容。
“周亦凝,你不得好死。
你害我儿子,我跟你拼啦!”
李秀容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慈宁宫。
司马世政却不为所动,冷酷无情。
李秀容死了,死状凄惨。
司马世政冷着脸,吩咐内务府按照李氏的遗体进行厚葬。
“传令下去,以后李秀容所有的家眷,都送去偏僻荒凉的庄子里。
没有朕的允许,不准他们踏入京城半步。”
李秀容的娘家姓刘,早几十年前就搬离了京城。
如今李秀容死了,刘家肯定不愿意继续留在京城,怕遭遇抄家灭门。
刘家搬到了京城外的村落居住。
司马世政将刘家迁到了距离京城数百里远的村落。
刘家的男丁,都被发配充军。
刘老爷和几个年龄小,资质普通的刘家男丁,则被发卖为奴仆。
刘老爷和几个年幼的刘家男丁,1共23十个,全部发卖出去。
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。
京城贵族圈的人私底下都在议论纷纷。
刘秀珍得知此事后,暗自松了口气,心里面甚是欢喜。
这些年,刘秀珍仗着司马世政宠爱她,在京城横行霸道,欺压乡里。
结果被抓了起来。
刘秀珍虽然有靠山,可是她的靠山,只是个4品官员。
这个靠山在京城毫无根基,拿什么和皇亲贵胄抗衡。
所以,周亦凝只能忍耐下来。
这些日子,周亦凝1直待在坤宁宫,足不出户。
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以外,就是看书。
这日,周亦凝看了会书,觉着乏味。
她干脆让丫鬟摆膳,她要吃饭。
丫鬟奉承地说道:“恭喜娘娘。
娘娘怀的可是皇长孙。
娘娘若是诞下皇长孙,便是母凭子贵。”
“呸!胡说8道。
本宫还年轻,怎么能生育。
本宫是不可能给你们这帮奴才生孩子的。”
周亦凝板着脸,非常严肃。
丫鬟低眉顺眼,“娘娘息怒,奴婢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滚出去!”
“娘娘恕罪。”
丫鬟赶紧退了出去。
司马世政推门走了进来。
他换了衣裳,洗漱1番,看起来精神多了。
司马世政在床沿坐下来,伸手握住周亦凝的柔胰。
“凝儿,你莫生气。
你刚怀上身孕,不能生气。
朕知道,因为你父亲的事情,你心里头有怨言。
朕答应你,以后必定善待你的孩子。
你放心吧,你生了皇长孙,朕1定立即下旨,封你为皇后。
朕相信,只要朕立了你为皇后,那些朝臣肯定会投降。”
周亦凝心里面叹息1声。
这算什么?
她要的是皇后之尊。
她可不要做妾!她是堂堂正正的正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