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恒哈哈1笑,“这里是我家。父亲,请恕儿子不孝,不愿意看到您惩治母亲。儿子求求父亲,放了母亲吧。”
司马世政指着司徒恒,怒斥道:“孽障,你给我闭嘴!”
“父亲!”
“滚!”
司徒恒咬牙切齿,最终退后几步。
司马世政冷漠地看着周亦凝,“你是个聪明的女人,你应该清楚,我是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我没有勾引过你,我没有!”
“哼!你敢说这段时间没勾搭我?别忘了,当初是谁爬到我床上。”
“是你趁着醉酒强迫了我。我只不过是报复你罢了。”周亦凝冷静地说道。
司马世政嗤笑1声,“我承认,那晚上是我占了你便宜。但是你呢,你难道不是主动的吗?你勾引我,让我迷恋上了你。所以你就是个荡妇,狐狸精!”
周亦凝紧握拳头,指甲陷入肉里,鲜血滴答滴答落在地板上。
周亦凝深吸1口气,尽管身体很疼,她依旧坚持,“我没有勾引过你。我甚至不记得,我曾经和你同床共枕。”
“放屁。当初你爬上我的床。你以为我不知道吗?我告诉你,你别妄图狡辩。这些年,我早就查得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我知道,你怀孕了。但是你偷偷摸摸生下孩子,就是怕我知道。好啊,你真是好样的。”
司徒恒听到周亦凝偷偷怀孕,心头顿时涌起滔天怒火,“父亲,你太过分了。你不仅抢了母亲的正室位置,你还抢了母亲的孩子。母亲没有谋害父亲你,父亲却诬陷母亲偷人,父亲你简直是狼心狗肺。”
周亦凝暗叹1声,完了,彻底完蛋了。
这个世界对她充满了恶意,她已经活不下去了。
周亦凝缓慢闭上眼睛,心灰意冷。
“你给我跪下。”司徒恒暴跳如雷,恨不得掐死周亦凝。
他堂堂吏部尚书,居然被戴了绿帽子。这要传扬出去,丢人的是他。
周亦凝猛地睁开眼睛,看向司徒恒,1字1句,掷地有声地说道:“司徒恒,我从未偷人,也从未谋害过你的孩子。你若是不相信,你可以问问在场的众人,谁看见我偷人。”
李氏赶紧说道:“没有,妾身没看见周氏偷人。”
司徒恒皱眉,“你确定?”
李氏连连摇头,“妾身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,妾身从未看见周氏偷人。”
司徒恒冷哼1声,“你是不敢吧。你就是个胆小鬼,懦弱的废物。枉费我对你寄予厚望,你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。”
“住口!”
司徒恒的举动激怒了司徒世政。
司徒世政厉声呵斥,“你再胡言乱语,立刻给我滚出府去。从今天起,这个家里,我做主。”
“爹爹,你这样是逼死儿子啊。”司徒恒泪流满面。
司徒世政冷哼1声,“少在这里假惺惺。你要是有骨气,就别搬回来。我司马家族可养不起1个吃里扒外的畜生。”
“司徒恒,这就是你父亲教你的?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。”李氏嘲讽1笑。
司徒恒恼羞成怒,“你闭嘴。要不是你,父亲怎么会变成如今这番模样。你这个毒妇,我要休了你。”
“你敢!”李氏尖锐的叫喊声,响彻屋内。
司徒恒冷漠无情地扫视众人,“我司徒恒从今日起,不再是司徒家的儿郎。我和这个家没有任何瓜葛。各位长辈,我们之间,从此以后互不相欠。你们继续当你们的长辈,而我和我娘,也自由了。”
“逆子,你疯了吗?”司徒世政瞪圆了眼珠子,怒吼道。
司徒恒冷酷1笑,“父亲,我已经决定了。我要休了这个毒妇。”
李氏惊恐不安,她抓紧司徒世政的衣袖。
司徒世政低头1看,厌烦得1把甩开李氏,“滚开。你还嫌不够丢人吗?”
“老爷,恒哥儿毕竟是你唯1的嫡孙,你忍心赶他走吗?”
司徒世政阴恻恻地盯着周亦凝,“贱人,你以为你还能逃掉吗?”
周亦凝轻蔑1笑,“你以为就凭你们,能困住我?你错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周亦凝说道:“我是武官家庭,你以为就凭你这些仆役奴才能困住我?”
司徒恒眼前1亮,对呀,母亲是武官家庭,他可以找母亲帮忙。
“母亲,你替我救救表妹,只要你肯帮我,我保证,日后绝不亏待表妹,你说好不好?”
司徒恒恳求道。
司徒世政怒道:“司徒恒,你这个逆子,你要干什么?你还不快住手。”
司徒恒哪里肯听,转而对李氏说道:“母亲,只要你肯救我表妹,以后我就孝敬您,我给你养老送终。”
李氏迟疑地看着周亦凝,犹豫不定。
司徒恒见状,立刻跪在李氏的脚边,苦求道:“母亲,您就帮帮我吧。只要你救了表妹,我什么都答应你。我给你磕头了。”
李氏看着司徒恒,脸色微沉,“你先起来。”
“多谢母亲。”
司徒恒喜极而泣,连连给李氏磕头,“母亲,求你救救表妹吧。”
李氏叹息1声,对丫鬟婆子吩咐道:“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