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瑾煜,你别瞪我啊!我这也是受人之托!七七,刚刚我喝酒回来的时候,在门口……”
听着唐淇风故意拉长话题,擎瑾煜脸皮跳动了几下,低声不耐烦的吼道:“说重点!”
“咳咳,行,重点,重点就是,七七,你三叔家那个银凤明日就要被沉塘了,她想让你救她,你是救……还是不救?”
本来兴趣缺缺的七七此时突然睁大了美眸,看着唐淇风的神情突然变得异常的热切,倒让擎瑾煜还是吃味,顺手将七七的双眸遮住,抬起脚一脚将唐淇风踹出大门,冷声说道:“你可以滚了!”
“你,你怎么可以这样?七七,你看看,你家相公这是不是就叫……卸磨杀驴?”
七七长长的睫毛在擎瑾煜的掌心蒲扇了几下,而后一手将他的手拿开,满脸笑意融融的对着唐淇风再次眨了几下大眼,而后轻声说道:“是啊!相公这就是在杀驴啊……傻驴,那你还不快跑?”
终于听出七七话中的揶揄之意,唐淇风抽着嘴角指着他们叫道:“你们,你们两口子……你们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就又被擎瑾煜一脚踹出房门
,看着眼前的房门再次关闭,唐淇风站在夜风之中欲哭无泪……“擎瑾煜,你怎么可以有娘子,没兄弟?”
听着外面的哀嚎声声,七七翻翻白眼,坐在床边打着哈哈说道:“你……要不要去陪陪他?我看他这是心理失衡了!”
擎瑾煜冷漠的瞟了一眼房门,而后低声说道:“别管他,喝多了!七七,关于他刚刚说的话,你打算……”
大眼闪烁了几下,而后低声说道:“打算?呵呵呵,救,我当然要救,我不止要救,我还要物归原主!”
眼神变得冷冰冰的,低声说道:“送回去,你就不怕他们?”
“怕吗?呵呵呵,我瞧着,该怕的人不是我……这娘子刚死,老丈人的姨娘就被送进他府上,你说……他擎玉昭日后,还有脸吗?”
“七七,若是他不允许那个什么银凤的进府,你又当如何?”
“我?为什么是我?我想到时候他若不让银凤进府,那已经失去栖身之所的女人,马上将就要变成什么样子,这可是没人知道的啊!”
听着七七的话语,擎瑾煜笑着摇摇头,伸手勾起她的发丝,低声说道:“
明日我陪你……”
“不用,到时候我可是要欢快的玩耍,你可千万不要坏了我的兴致!”
无奈的点点她的眉心,最后低笑出声,接着又将七七抱起来,低声说道:“既然明日要好好玩,今夜……早些睡吧!”
第二日晌午还未到,天水桥上已经人满为患,四周围满了窃窃私语之人,而此时坐在河边一抹方桌后面的男子,面沉似水,脸色极其的难看,身侧站满了凌府的家丁,河边此时压着一只竹子编成的笼子。
里面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坐在其中,从身形上,勉强能够看出这是个女人。
凌墨轩举头看着艳阳高照的天色,而后又冷眸看着猪笼里面的女人,最后突然起身,高声断喝:
“各位父老乡亲,适逢我凌府家门不幸,平日我是对这个二姨娘千般疼爱,万般疼惜,可是她却背着我偷汉子,还珠胎暗结,你们说,此等寡廉鲜耻的女人,是不是该沉塘浸猪笼啊?”
一群人闻听,马上跟着高声附和,而后又有人朝着那猪笼丢弃杂物,银凤缩在里面瑟瑟发抖,抬头有些惊恐的吼道:“老爷,饶命,饶命啊!凤儿再也不
敢了,凤儿求你……”
凌墨轩闻听,冷哼了几声,大声吼道:“事到如今,你还想说什么?你不是说你是被逼迫的吗?”
银凤马上喊道:“是,是,老爷,凤儿真的不是自愿的!”
“不是自愿的,那你就说说,他是怎么强迫你的?”
银凤闻听一愣,看着四周此起彼伏的高喊之声,嚅嗫了几下嘴角,凌墨轩看在眼中,冷漠的一挥手说道:“不知悔改的东西,来人,沉塘……下水!”
还没等银凤回神,猪笼已经被人一脚踹下河去,眼见着那一点点将自己浸透的河水,银凤慌了手脚,大声喊道:“老爷,是玉王强迫我的啊!老爷……”
这句话一出口,四周的声响先是轧然而止,而后突然就变得人声鼎沸,此起彼伏的骂声随着银凤的身体完全浸入河水之中那一瞬间,银凤只觉得自己什么都要终结了一般。
岸边一辆远离天水桥的马车,车外一人低声说道:“王妃,眼下银凤已经……”
车帘被人挑起,一人低笑出声:“只要她说出擎玉昭的名字,其他的……就不用再说了;银鸽,你拿着我的帖子去找凌墨轩
,就说……请他给我给面子,给银凤留口气儿!”
银鸽慌忙点着头,最后转身朝着河边急匆匆的走过去……
这沉塘的事情折腾了许久,银凤在几次被人拖上岸,又被人丢下河的此起彼伏之中,已经奄奄一息,但到了最后,凌墨轩却突然起身说道“此等,我也不想脏了我的手,就让老天来惩罚她吧!”
站在凌墨轩身后的管家闻言一愣,接着边看到凌墨轩对他使了个眼色,立刻会意过来,高声喊道:“来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