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在美和内在美的好女孩啊!
朝灯痛快点头:“行,成了请你喝酒。”
“……”
万万没想到,扶月说到做到,楚驰誉生日那天逼朝灯戴各种卖萌的发箍,甚至妄想把他塞进一人高的巨大礼盒里,朝灯拼死拒绝,本来以为大少爷会带大家去超高档的地方,结果他把所有人拉去了自助火锅,包括他以前几个从皇城赶来的哥们儿,和他玩得最好的郑少舟已经二十出头,在首都e大挂了个本,跟着家里的老头子跑生意,各形各色的人见过无数,心性自然比这帮少年狠辣,侥是如此,见着朝灯时,他亮如点漆的眸子里依然划过一丝掠夺欲。
对他再了解不过的楚驰誉偏了偏头,他知道这个朋友向来男女不忌,即使长了张人畜无害的脸,却比谁都玩得开,尽管郑少舟情史渣得不忍直视,对自己认定的哥们却好得足以豁出性命,只要没玩到他这儿,楚驰誉并不介意对方继续残害人间。
“少舟。”
他声音清淡,目光却漫上强横,和他从小一起长到大的郑少舟自然明白他的意思,尤其当看见楚驰誉让自己目光所到之处的人坐他旁边后,郑少舟七分惊讶三分了然地挑了挑眉。
死小子终于动凡心了。
既然如此,无论对象让他有多想带上床,他也打死不会去碰。
“生日快乐,誉誉,”朝灯拉开椅子:“人到礼不到,你不介意吧?”
“你来就好。”
他颔首。
“噗——”
楚驰誉旁边正在喝水的俊秀男生没忍住喷了出来,一张好看的脸呛得通红,朝灯疑惑地看了看他,楚驰誉在桌下踢了郑少舟一脚,让他收起即将脱口的胡言乱语。
“…没、没事,”郑少舟强忍疼痛和爆笑:“没喝稳没喝稳,这位同学,你叫什么啊?”
“朝灯。”
“哎嘿好名字,好听。”
“哎嘿谢谢,您叫啥?”
“郑少舟。”
男生回答,同时深深遗憾地看了他一眼。
很对胃口啊,长得跟祸害似的,却是这种性格,真便宜楚驰誉了。
吃完饭,大家去先前定的酒吧ktv唱歌,寿星订了七个连在一起的中包,原本能容七八十个人,这样一分散,一个房间只有五六个,人坐得宽敞,能轮流拿话筒,相互之间串门也方便,朝灯、楚驰誉、郑少舟和两个同学在一个房,他们摇色子比酒玩,正刚上兴头,外边有人推着一个女生嘻嘻笑笑进了他们的包厢。
那是个很漂亮的女孩,身材很棒,长腿下蹬着双酒红高跟皮鞋,肤白似雪,长发如瀑,五官精巧中透着股令人舒服的媚意,女孩穿着白裙,手里抱了束茂盛的紫色风信子,郑少舟最先反应过来打了个响指,女孩后面的同学笑道:“她有话想跟楚少说很久了,今天特意鼓起勇气来的。”
“那个……我…我喜欢你!”女生似乎有些紧张,声音磕磕绊绊,脸上却非常认真:“这样好像太突然了,也许你对我根本没映象,但是……马上就要毕业,我还是希望你可以知道,你每次打篮球都会看,我、我…很喜欢……”
[捅捅捅痛痛痛捅痛痛——]
[说人话。]
[我觉得这个女孩子有点可爱,]朝灯声音沉痛:[我只问一个问题,誉哥哥是直男吗?]
[应该是。]
[!]
系统恶意提醒:[魂飞魄散。]
朝灯接受现实,转念一想系统绑定的是他的灵魂:[殉情吧。]
[……]
“抱歉。”
楚驰誉摇头,他没有再言,女孩见状眼里泛起泪光,应声后,抱着手里的花退了出去,带她来的同学抓抓头发,也不太好意思离开包厢。
尴尬一阵后,不一会气氛便恢复如初,有电话打到他的手机上,房里《死了都要爱》吼得正厉害,朝灯推开门出去接听,结果居然是诈骗物业提醒他转帐交费,他挂了电话,正想走回去,就望见有人从门里出来。
郑少舟冲他一笑,态度暧昧:“同学,听说你和我们楚少关系不太一般?”
楚驰誉不会告诉别人自己对他表过白,事情也没有第三个人知道,比较可能的是,这人只是听了几句玩笑话来打趣。
“是我看出来的,”郑少舟看他表情,把手里的烟按在墙上,一脚踩灭掉落的烟头:“他自我保护欲过盛,太自私,如果不是有人主动示好,他不会率先踏出那步,换句话,他只会在确定一个人喜欢他后才开始接近对方,你告白过?”
朝灯张了张口,郑少舟示意他别说话:“我不反对,真的,他现在还愿意接近你,说明你们是早晚的事儿,不过我想给你讲个故事。”
郑少舟讲的是他和楚驰誉小时候的事情,那时他们还跟一个姓权的小男生玩得很好,楚驰誉家里养了只狼崽,是真正的狼,他家表哥出任务带回的国家保护动物,对外谎称是狗,姓权的小男孩无意发现后威胁楚驰誉把狼崽借给他养一个星期,否则就揭露真相,让后者永远失去那只跟他日渐亲昵的生物。
“现在想想,他能干什么,就算他向保护局举报,楚家也能轻松压下去,动动手的事,”郑少舟咧嘴:“